“你們倆吵什麼呢？在外麵都聽見你們嚷嚷了。”
說話的人是剛走進來的齊老爺子。
齊小寶走到齊老爺子身邊，委屈的說：“老趙他說跟我在一起就沒好事，他總是被坑。說的我心裡難受呀，他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他說著說著眼圈都泛紅了，好像個被糟蹋過的女人一樣。
齊老爺子一巴掌呼在齊小寶腦袋上，鄙夷的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惡心，你姐姐都比你爺們。在說你這套綠茶版的演技是在哪學的？你沒事能不能學點好，你是茶杯嗎？這麼能裝？”
齊小寶被齊老爺子戳破，也沒尷尬反而自己掏出煙抽了起來。
齊老爺子一把把煙奪過來，自己叼在嘴上抽了幾口說：“你是一點都不學，現在都敢抽煙的時候不先孝敬你爺爺我了。”
齊小寶覥著臉笑著說：“我這不是先給您老點上麼，我怎麼敢忘了爺爺你呢。”
“去，去，彆在這裡跟我嬉皮笑臉的。沒事的時候多練練道術，彆總是偷懶。你知道你幫抓這件事，讓我在那些家夥麵前丟多大的臉嗎？”
齊小寶還想狡辯一下，被齊老爺子一個眼神給瞪回去了。
齊老爺子坐到我旁邊說：“感覺好點了嗎？”
“還是感覺很累，沒什麼精神。”
“唉，你這是損耗太大。卜老頭的藥你多喝幾天，在好好休息一下就能緩過來了。也怨我沒攔住這老東西，讓你受苦了。”
“沒事，齊爺爺有件事我挺好奇的。不知道能不能問問你。”
齊老爺子把臉一板，不悅的說：“咱們都是自己家人，有什麼不能問的。想問什麼直接說，我還能瞞著你們倆嗎？”
“判官死前到底和您說了什麼？”
齊老爺子沉思了一會，朝四周看了看。又讓齊小寶盯著點外麵，他這才用極低的聲音說了幾句話。
“想知道秘密，去天津衛鼓樓找老狗。這是他的原話，目前知道這件事的連你們在內不超過六個人。”
“找老狗…”
我反複嘀咕這句話，始終不明白這個“老狗”指的是一個人的外號還是彆的。
“你不用琢磨了，這是判官死之前留下的後手。憑字麵上的意思很難確定“老狗”，指的是什麼。等到了地方，才能確定這條信息的真實性。畢竟判官這種人的話不能全信，這也可能是他設的圈套。”
“圈套？爺爺，他死都死了。給我們設圈套，還有什麼用啊？”
“你懂個啥？已死設局的人還少嗎？他這種人睚眥必報，利用我們報複他身後的人也是有可能的。我已經和你卜老頭通過氣了，咱們隻幫忙找出“老狗”。剩下的事交給馬家處理，咱們不參與。”
“齊爺爺，想找到這個“老狗”恐怕不容易。畢竟就憑一個名字或者外號，在偌大的天津衛鼓樓找一個人不是簡單的事。”
齊老爺子把煙熄滅，似有深意的說：“有些時候你不用找他就會出現，好像冥冥中注定的一樣。”
“您這意思是說…”
齊老爺子用手指比了個禁聲的手勢，他笑著說：“有些事還是不用說破為好，明白嗎？”
我點點頭，沒在敢說下去。
齊老爺子又還我們閒聊了幾句，就起身離開了。
送走齊老爺子以後，齊小寶疑惑的走到我身邊。
“你和我爺爺你們倆，打什麼啞迷呢？”
我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我點，他蹲下身子把耳朵靠近我嘴邊。
我對著他耳朵大聲喊道：“我怎麼知道…”
齊小寶被我這一嗓子嚇的跌倒在地上，拚命的揉耳朵。
好一會他才緩過來，站起來就要朝我衝過來算賬。
我把手機丟給他，示意他看。
他接過手機看見上麵寫的字，當場就是一愣。
我在上麵寫的是：“有人在監視我們。”
其實這件事是齊老爺子告訴我的，就在他坐在我身邊的時候。他偷偷在我床上寫的字，剛才我們兩說的話都是在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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