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對方卻再不敢和我對碰,幾乎是在我眼皮底下飛竄兩米,硬是貼著我的指尖脫離了我攻擊的範圍。
“混賬!”
我雖然能用陰陽九殺,但是說到底,那隻是在正麵交手上的一種增幅,以我的內力還是無法於詭的速度相比較。
之前那變招的先機已經給了我機會,隻要抓不住對方,我就彆想再追上她了。
青衣女詭來得恰到好處,正好趕上我噴血引魂的過程當中,我下意識地把青衣女詭當成了自己引過來的魂魄大詭。
直到我看見她身上的符鎖,才知道那是一隻被人禦使的魂魄。
術道上禦鬼的方法五花八門,符鎖就是其中一種。
簡單說,符鎖就是用符籙通過一種複雜的手段煉成鎖鏈之後,放在想要禦使的魂魄的屍體上焚燒。
鎖鏈燃儘,魂魄自然會符鎖加身,任憑術士駕馭。
這隻女詭肯定來自於那群殺手!
事後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我從樓上跳下來時,曾經踩到過一個殺手的血液。
如果對方術士拿走了屍體,他完全可以通過血氣找到我的行蹤,就像是我用血追蹤梁玉茹的去處那樣。
我一時不查就讓女詭鑽了空子,留不下那隻女詭,我隻能被動挨打,在對方的追殺下疲於奔命。
我正跺腳懊惱之間,卻看見那隻女詭微微停頓了一下。
她在故意等我?這個念頭在我腦海中飛閃而過之後,我馬上追了上去。
惡詭逃逸,並沒隱沒身形,甚至沒有飛天遁地,始終都站在牆頭上沿街飛縱,對方的速度雖然很快,卻始終沒有脫離我的視線。
就好像是在故意引我去一個地方。
一般被人禦使的魂魄,要麼是和術士簽訂了契約,心甘情願地替對方做事。
要麼就是在對方的威逼之下,不得不被對方奴役。
符鎖恰恰就是一種極為霸道的禦詭手段,魂魄不聽驅使,控製符鎖的術士就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無論這次魂魄是在引我進入陷阱也好,還是打算引我去跟奴役她的術士搏命也罷,我都得一路跟下去。
隻要我有半點退縮,梁玉茹她們的線索就會中斷。天知道,在無窮的變數當中會發生什麼。
我剛剛從倉庫裡麵追出來,正巧看見了一輛摩托車拉了些貨物開到了倉庫的大門口,迎麵開了過來。
我故意大門中間橫了一下身子,摩托司機猛地一個刹車,險之又險地在我身前停了下來。
司機也是當即大喊了一句:“你他麼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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