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和事就是那麼矛盾,比如她的前老板,養了好幾個陶瓷罐子求家財萬貫,同時從外麵進一些豬崽兒強製他們進行違心的活動。
逼死人以後又害怕報複,於是又不斷的加陶瓷罐子回來供養。
她都已經數不清前老板的屋子裡堆了多少陶瓷罐子,隻知道天有眼,還是讓他得了病,才讓有腿病的易言可以跟著一起出去照顧。
那些陶罐裡就是前老板養的鬼,心懷不甘的死去還要被做成祈求發財的工具。
方析向易言說出自己的看法,“人死變成鬼要達到這種效果需要很長時間,並且在怨氣不斷加重的情況下,它躲的地方也會受到影響。”
“而這個鬼的出現毫無征兆,此前也沒聽說過哪裡有什麼問題,所以你懷疑是有被養的鬼出逃?”
易言接過來方析的話進行了分析。
“對,我對鬼的研究不多,能毫無預兆的出現和消失,要麼是養鬼的人自己想要殺害這家人,要麼就是鬼已經逃出來了。”
“這麼貿然的下定論好嗎?”易言皺眉不太同意這個猜測。
“也不是下定論,隻是覺得這個可能性最高,否則一個自由的鬼抓起來實在沒有辦法。”
鬼這種靈體也不是說抓就能抓到的。
雖然不是很同意方析這種猜測,但目前為止也沒其他好反駁的。
“就算是這樣,那我們怎麼找呢?”易言挑眉看著方析等他拿主意。
“這個嘛……”他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隻知道養鬼的人精神也不好,說好聽點叫養鬼,實際上隻是一個慢性的養分。”
那些養了鬼就自以為是的人最辨認。
“沒辦法了。”易言歎氣道。
她也實在是沒其他招,什麼頭緒都沒有,隻能先甩給詭事局的人來操心。
易言上前跟詭事局的人說了這個可能性,對方眼前一亮。
“對啊,真有這個可能,那我們趕緊轉方向去查這個。”
詭事局的人滿臉都是高興。
但不高興的還有易言,她拿出來手機看了眼時間又看了看方析。
被易言莫名眼神看著的方析表示不自在,“怎麼了?有事可以直說。”
“我們出去說。”易言說著就往外走,方析也隻能跟上去。
兩人在沒人的樓道停下,正當方析還在猜易言要說什麼的時候,易言忽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這件事我可能要缺席個幾天,你幫忙跟詭事局的人去調查。”
“你還有什麼事要辦嗎?”
方析疑惑的看著易言,“有什麼事是不能一起去的嗎?反正詭事局的人要查東西還需要不少時間,我完全有空可以陪你。”
“不必。”易言想都沒想的直接拒絕掉。
她要去清算和繼父這些年花過的錢還有債,方析作為外人參與其中實在奇怪。
“……”
被拒絕的方析深深的看著易言,良久以後才說了一個字,“行”。
既然易言不願意讓他同行,那他也尊重對方的意願。
易言垂下眼眸,“人總有私事的。”
這已經是她多此一舉的解釋了,方析聽得懂還是聽不懂都與她無關了。
“嗯,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