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要上瘴氣環繞的山,孫水就渾身是病不想去,“哎呦,言姐,我腦袋發昏全身疼,真去不了。”
他耍著賴縮在藤椅裡不動,可憐兮兮的求著易言放自己一馬。
劉非看不下去給了孫水腦袋一記重拳,“你還裝上了,給我走!”
回回都這樣裝,他可不會慣著。
“嗷!”孫水被敲得捂著頭慘叫,感覺整個腦瓜子都被捶得嗡嗡響。
“你敢不去,言姐一走,小心水底新娘來殺你。”劉非陰惻惻的威脅著孫水。
後者一聽,嗷一嗓子從椅子裡跳出來,趕緊立正,“我去我去,為言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還是很惜命的,再苦再累沒有命重要。
眼見人已經妥協,易言笑笑,“新郎墳那邊我去過,十分安全。”
易言都這麼說了,他們倆也就沒有推辭的道理,把人給伺候好了,進衍信集團的事更加有希望。
三人準備妥當,下午就進山出發。
沿著王澄屍體壓出來的路,他們輕易再次找到新郎墳。
王澄的屍體還靠在不遠處的樹邊,嗡嗡的蒼蠅圍繞作嘔。
孫水當場扶著樹乾吐酸水,表情猙獰,“唔……這屍體怎麼跑這上麵來了還不埋,唔……”
“當時走得急,忘了,你們倆順道挖個坑把他埋了吧。”易言往後退了半步,那氣味屬實難聞。
跟著易言確實安全,同時接觸屍體也是最多,這些天光是挖坑埋屍都乾了好多次,劉非和孫水覺得以後要是轉行肯定能乾殯葬。
易言蹲在新郎墳前仔細辨認上麵的字,常年的風化,名字幾乎快看不清。
新郎的名字很大,勉強看得清楚,就是難為他們幾個去認新娘的名字。
小得跟蒼蠅似的。
“拓印法的話應該能看見新娘的名字。”易言把紙和鉛筆拿出來在上麵塗畫,慢慢的圖紙上浮現金蘭兩個字。
他們把新娘與新郎的名字分彆抄錄在紙上才原路返回。
路上的時候劉非狀似無意的問起易言想不想賺大錢。
“你這樣很像把人給騙去當豬崽的。”易言嗬了一聲笑出來,賺什麼大錢,她都沒幾個能活的了還要去按部就班的早九晚五嗎?
“言姐,我們衍信集團給的薪水相當的高,沒有上限的。”不死心的劉非還在遊說易言,“很多人這輩子都賺不上這個錢,言姐你有能力就該掙。”
易言雙手插兜輕搖頭走在前方,“我的發小就在衍信,不過我的時間不多,再賺錢的活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
她轉過頭看著身後的兩兄弟,“我知道你們倆為什麼無條件的出錢讓我玩得開心,我也不會虧待你,到時候教你們點道術,靠著這個也能在衍信地位上升。”
唐嬌嬌在衍信集團什麼待遇她知道,隻是不清楚要到什麼樣的能力才能晉升,光看周越澤什麼都不會的樣子,大概能猜出來點。
這些天劉非和孫水也確實在儘心儘力,她不是個吃人家還翻臉的。
易言承諾隻要這件事過後,她必定幫兩個人學會點道術方麵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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