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李責趕緊站了起來,“你彆害怕,有我在。”
一看機會來了,李責展現出十二分的深情和耐心對著謝小曇獻殷勤。
“怕什麼,這麼多人在,死了收屍我也有經驗了。”說話間,林子樂掐了自己的煙從吧台下拿出一些酒開始擺在桌麵上。
“這裡一時半會也不能重新開業了,我調幾杯酒你們不介意吧?”
“嗯。”
易言低頭替其他人答應了,反正她又不喝。
那邊謝小曇還在罵罵咧咧,這邊林子樂已經在搖晃調酒盅了。
“哼,一天天的戴著個破墨鏡,不知道有多醜呢。”
謝小曇咬牙切齒的站著,想坐下又心裡膈應。
方析將上麵晦澀難懂的字一個個的翻譯出來又重新組合在一起,古老的道法還有資質要求。
他抬頭看了眼易言那邊,默默的將視線轉回書上,這種要求更像是為某人特定。
沒有經曆過絕望對生死看淡的人無法理解道法上的意思。
方析自認自己這麼多年來過得衣食無憂,與生死都無法理解。
那邊的易言把筆交給了孫水和劉非倆人,讓他們倆自己畫,“這些符咒你們倆得熟記,必要的時候沒有筆,還得用自己的血寫。”
“啊?那多疼啊?硬咬破手指那樣寫?”孫水握著筆,感覺自己手指已經在疼了。
“……你也可以選擇被鬼抓傷,然後中屍毒等死。”
那時候血是有了,不過也能和鬼做同事了。
說不過易言的孫水隻能認命的死記符咒,劉非把筆一擱,向易言問了句他一直好奇的話,“說實話言姐,你學這個用了多少時間?”
“我嗎?為什麼問這個?”
“因為現在時間緊迫,想做個參考。”
屍仙太強,想學點自保的他也想知道易言學了多久,心裡好有點底。
易言一偏頭,在思考要不要說實話,但那樣又太打擊人。
這個符咒她就記了幾眼。
“大概四五天吧就融會貫通了。”最後她還是選擇了一個溫柔的說法。
劉非的心放了下來,他就怕易言說什麼看一眼就記住了什麼的,既然學得那麼慢,那他也有機會通過學習這些,晉升高級員工。
教完這邊,易言就往方析那走,與此同時,謝小曇也動了起來。
她是時刻盯著吧台這邊,生怕兩人靠得太近。
所以等易言靠近的時候,謝小曇也踏著高跟鞋噠噠的快步走到了方析的另外一邊坐著。
還在翻譯古書的方析聽到聲音,腦袋往左右兩邊看,一邊站了個人。
“這是?”
“我來看看你的翻譯成果。”易言平靜道。
“我來看著你們!”謝小曇哼聲著說道。
方析無可奈何的舉手投降,“我跟易言隻是在討論如何消滅屍仙。”
“那我也要聽。”謝小曇賭氣的坐在旁邊。
易言一聳肩,隨她去了,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查到怎麼封印屍仙了嗎?”
“沒,但看見了很有意思的東西。”方析正了正臉色,把自己翻譯後的文本遞給易言看,“古書上不是一味的記載咒語和如何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