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押著胡說八道的鏡尊坐下來的同時還要去解釋他沒有惡意,是來幫忙的。
這才平息店內的亂局。
方析看著一身古人裝扮的鏡尊,試圖從他衣服的形製分析出是什麼朝代。
“哎……我以前也這樣出門的,人人看見我都是頂禮膜拜說遇到了神仙,現在怎麼說遇到鬼了。”鏡尊惋惜的搖頭晃腦,像是受到多大不公一樣。
易言快速的拍了一下桌子,把坐著的兩個人,注意力全都聚焦在她的身上,“這個先放一邊,你出來是乾嘛的?”
早知道會這麼招搖,她就把鏡尊收回去了,現在搞得那麼大動靜。
說起這個鏡尊就開始委屈訴苦,“我的本體出事還不能讓我下來看看嗎。”
聽到出事這兩字,易言趕緊把銅鏡拿出來在手中翻看,“沒什麼事啊,頂多打濕了點水。”
“鏡麵已經被隔絕了。”鏡尊手指點著銅鏡道。
易言不死心的再用衣袖擦了兩下,還是不清晰,“是那個服務員。”
回想起早上無緣無故的腳滑把酒打翻,為的估計就是掩蓋要對銅鏡下手這件事。
“原來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易言握著銅鏡,有種火無處發泄的咬牙切齒。
閆新翠害怕銅鏡對她的屍仙頭顱有影響就故意讓銅鏡失效。
不過……
“你不就是銅鏡的器靈嗎,你出手效果難道不一樣?”
易言盯著鏡尊看,想從他這裡得到答案。
“我嗎?我不行啊!銅鏡是家主大人你做出來的,我隻是恰好生出了自我意識,就像正品和贈品的關係,你什麼時候見正品被捆在贈品上賣的?”
鏡尊一陣繞口令就是要證實他是他,銅鏡是銅鏡。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易言心煩意亂的扶額坐下沉思,明明昨晚她沒喝酒,現在卻比宿醉的頭更疼。
“家主是什麼意思?”
方析的突然開口,更讓易言頭暈,她還得給彆人解釋:這是我前世的東西,現在他們都找來了?
“這個……”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尊稱懂嗎?就像你現在就得尊稱我一聲鏡尊。”
鏡尊高傲的揚起頭顱打斷易言想要隨口胡謅的話,對著方析來了個自報家門。
“你不用管他,我們先想想怎麼對付屍仙吧。”
易言直接揮了揮手讓方析把注意力都放在屍仙身上,而後又把鏡尊拉到一邊,表情凝重,
“銅鏡不能用了,你的能力呢?先前保證能切斷屍仙對活人靈魂的控製,可不要說現在不行了。”
“那哪能啊,隻是我暫時沒辦法回到銅鏡裡,同時鏡子也對它暫時沒有作用。”
見易言懷疑自己的能力,鏡尊哪能乾啊,隻能一拍胸脯保證不會掉鏈子。
麵對如此自信的鬼,易言也隻能選擇相信,畢竟她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