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瘋了的劉非躲在角落裡懼怕方析的靠近,在衣服的旁邊還有符咒為他護身才不至於被小鬼殺死。
方析想上去撿起來看看是不是這符咒有問題,臨行前易言多次說過有符咒就不會被鬼怪靠近。
小鬼的報複縱然慘烈,那也不應該成這樣。
他的靠近在劉非眼裡就是一個新的鬼在自己麵前張牙舞爪,崩潰的神經讓他本能的尖叫與方析打鬥。
“啊啊啊啊啊!!走開!給我走開!”劉非惡狠狠的兩隻手抓撓撲咬了上去。
方析當即一個窩心腳毫不留情的的大力踹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被撞飛在牆上的劉非不斷咳嗽著趴在地上,眼淚不值錢的往下掉。
“咳咳……嗚嗚……我想回家……”
一個大男人,精神崩潰又意誌不清醒的蜷縮成一團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
可惜他回不了家了。
方析站立在劉非麵前,雙手插在衣兜裡,“你從進入衍信那天起就沒有家了,就算瘋了,也一樣有價值。”
衍信花的大價錢買斷每一個員工的命,讓他們享受到財富自由的感覺本身就是在給未來透支,隻是衍信透支的是每個人的來生。
方析的目光往樓梯處走去,還有兩個員工的「魂蟲」沒有回收,那可都是他的實驗品。
瘋了的不用管,方析自己往樓梯上去。
這裡的每一層都被安置著骨灰,方析閒庭信步的走著,絲毫沒有闖入鬼樓的危機。
“不知道放置骨灰盒在這裡安息的那些人知道自己過世親人的骨灰被人偷了做成瓷娃娃去害人,該是怎麼想的?”
選在這裡隻是讓他們安息,卻沒想到有人利用了這裡成為自己修煉屍仙的好場地。
方析甩出口袋裡的紙符人,給它們的脖子上纏了根紅繩,讓它們自己往上找「魂蟲」。
這件事的幕後推手是衍信集團,現在的憐憫又像是在挑釁。
口袋裡的手機發出震動,是易言詢問劉非他們怎樣了。的人。
方析想到了樓下已經瘋了的劉非和紙符人彙報說整個小區隻有一個活人的消息,就不太樂觀。
之前易言信誓旦旦自己的符能防鬼,劉非且不說是擅自撿了陰錢壞了規矩被小鬼留下,其餘幾個又是因為什麼事的,尚且不知。
他隻能回一個情況不容樂觀。
易言在醫院這頭看著消息回了個嗯。
她的關心點到為止,隻是暫時在養病沒有事做罷了。
病房裡的兩個鬼一左一右的站在病房兩側,鏡尊抱著手臂頗具微詞,“現在還是先想想怎麼讓銅鏡恢複原樣吧。”
事情結束了他無家可歸,這算什麼事啊。
“閆新翠調的藥水我暫時沒有辦法,昨晚著急包紮傷口忘了問。”
易言說得輕鬆,皇帝不急太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