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怎麼突然要給我們家換房子住?真發達賺錢啦?”
易言母親高興的扒著座椅,眼裡滿是讚揚與驕傲。
“不是我們家是給你。”易言將腦袋偏向母親,“房子是給你換的不是給那個人換的,所以隻帶你出來。”
她才不要讓繼父那種人享受好日子,等把老媽安置好,她會算清這些年的花銷結清以後連帶著委屈與眼淚一並回報。
“言言你為什麼總是對你肖爸那麼大的惡意,他平時還總念叨你呢,說你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
易言的母親不願意看見父女倆有什麼矛盾,這對她來說夾在中間總不是事。
“我跟他有什麼好談的?”
回想曾經的過往,她沒把繼父那張虛偽的臉撕碎就算好的了。
“言言你總是帶著惡意去揣測你肖爸,當初是他幫忙還清你爸的喪葬費,不然我們家還要很久才能還清。”
這筆賬讓易言的母親成為不敢大小聲的源頭,滴水恩湧泉報,讓原本就溫柔的她更加卑微。
易言抿著唇捏緊了拳頭,內心勸著讓自己平靜一點。
她這次回來是讓母親逃離那個假大空繼父的身邊,好好的做自己。
“算了,到時候再跟你說。”現在又不是隻有她們兩個人在,旁邊司機的耳朵都已經拉得老長了。
她沒興趣在外人麵前說自己家裡那點破事。
疾馳的出租車在豪華的售樓部停下,易言掃碼下車一氣嗬成,在看見老媽要把那些大包小包一起拿下來的時候易言製止了她的行為。
“彆拿下來,師傅你把車停一下,等我們從售樓部出來,停的時間也算上到時候一並結。”
她轉頭交代完司機就讓老媽把東西都放下獨自出來。
頭一次到這麼豪華的地方,易言的母親有些無措,“言言你是賺了多少錢都來這裡看房子?我們用不上這麼大的。”
易言抱著手臂不認同這種看法,“這裡不止是房子,你想要的都可以送到。”
她要保證進出的隻有小區的安保和工作人員還有業主,否則換地方毫無意義。
光是售樓處的富麗堂皇已經初現端倪,當易言和母親出現在門口時,售樓人員已經在開始打量兩人渾身上下的價格。
易言母親加起來沒有超過兩百,就連易言自己也看起來在五百內,完全不是可以消費得起房子的人。
因此沒有人上來迎接他們,任由兩人在大堂裡轉悠。
易言母親張望著那些站在一旁玩耍閒聊的人,用手肘碰了碰易言小聲道:“這地方也太閒散了吧?”
“嗬。”易言隻是笑笑,確實,如果是她自己看見一個不符合身份的人出現在這裡也不會去賭對方到底有沒有錢。
那隻會浪費自己的時間。
不過她今天是來敲定房子,不是純閒逛。
易言把臉上的墨鏡取下來連同帽子,將自己的臉暴露得完全。
徑直走向看起來很像售樓部經理的人麵前打了聲招呼,“你好,我需要買房。”
低頭寫字的中年男人被打斷工作已然不悅,抬頭時想發作的白眼在看清易言的臉之後瞬間收回,他幾乎是喜出望外的喊著:“你!你是易言大師!”
“昂?”這又是什麼鬼稱呼?怎麼大師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