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從易言的手裡拿走了那盞河燈,在轉手的時候易言看見了紙條上浮現的字:希望我自己能幸福。
她突然著急起來,“不對,不是隻有我。”
說著,她趕緊伸手去搶,在河燈落水前,易言按著假冒自己的鬼不讓她放入水中。
“不許以我的名義許這種願望!”她不同意!憑什麼占據她的名額。
這不是她本來的意思。
可是被按住的那個裂開嘴笑得開心,眼裡卻是冷漠,“自私自利不是你一貫想的嗎,為什麼要讓彆人幸福,你不是一直自詡讓自己開心就夠了嗎?”
“胡說!”易言反駁著假冒自己的鬼,“你連我的真實想法都不知道還用我的臉?”
一個個的都沒看穿她,還來冒充,真當她是沒脾氣的嗎?
“那又怎樣。”
對方滿不在乎的語氣讓易言惱火,她不同意這些冒牌貨來揣測她的心,自己沒有臉嗎?非要用她的。
“好玩嗎?有意思嗎?”易言用力的去搶奪河燈,手上也在費勁的與鬼拉扯。
她真的生氣了。
鬼氣釋放出來與鬼做著拉鋸戰,而對麵的鬼也複製了她的手串,相同的力量在撕扯,難分強弱。
一時間打得不可開交,易言撲過去想卸掉那隻鬼的偽裝看清對方的真麵目,一人一鬼扭打在一起。
打得忘我的一人一鬼絲毫沒有想起她們倆是在忘川河畔,一時不察,竟然雙雙滾進河水裡。
“唔……咕嚕咕嚕……”
易言驚訝的被迫喝進去好幾口忘川河水,剛才還緊緊糾纏在一起的鬼在她的注視下竟然鑽進她的身體裡消失不見。
隨即更多記憶在腦海裡浮現,各種各樣,屍海血霧,遍地哀嚎……
與此同時,她看見自己的身體裡鑽出一絲白色的魂體從水中出去。
那是什麼,她不知道也無暇顧及,一種名為恐懼與絕望的情緒占據主導,就像是為自己犯過的錯在懺悔。
腦海裡浮現出被邪念影響的楚國公子身著華服站在自己的身邊,嘴角還掛著玩世不恭的笑,“沒有力量的人就該是我取樂的玩具,你聽他們多麼動聽的哀嚎。”
她已經不忍再看下去,就連聲音也變得無力,“……夠了。”
楚國公子朝易言再靠近一步,兩人挨得極近,他低聲在易言的耳邊輕柔道:
“當初我求著你留下我,你無動於衷,現在我的力量在你之上,不是你跟我講條件的時候。”
他的手還想順勢摸上易言的耳廓,被易言給偏頭躲開,看向他的眼裡隻有冷漠,“那你真是低估了我的能力。”
她隻是不能違背規則殺掉天地而生的魍魎,並不代表不能處決作惡多端的東西。
這是束縛她的規矩,但不是他的保護傘。
“你喜歡我。”這是肯定而非疑問,也是麵前這人到處虐殺平民的理由。
易言轉身投入他的懷中,右手高舉,斬鬼劍縮小成為匕首,在她主動獻吻的瞬間刺下。
鬼氣覆蓋住楚國公子的表麵讓他無法再使出來自魍魎的力量。
這是易言給他的封印,將自己的錯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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