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用功德誘惑著代班司命為自己所用,也在一聲聲中可以成為正統司命的聲音裡逐漸迷失自我。
“好,我答應你!”隻要能成為司命,它什麼都願意做。
同意歸同意,它也有一個規定,“首先還有一件事,你的力量我當年有所見識,合魂以後必須壓製一些,否則誰也不能保證你會不會是下一個禍害。”
“壓製?那我合魂有什麼用?現在就挺好的。”
合魂就是為了得到那些力量,現在弄個壓製出來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易言聽完就垮了臉轉身要走。
代班司命連忙出聲解釋:“壓製不是完全封印,現在不是以前,哪有那麼多山精野怪需要打的,萬一你一個不小心傷了人,這個責任也在我身上。”
它說得誠懇,不像是假話,易言停住腳思考了一下才回頭,“你先告訴我要怎麼壓製?”
“用陰器就行了,可以隨時解開,這樣公平吧。”
“……行。”
能隨開隨解那不是跟沒有一樣嗎?易言當即爽快答應下來。
條件談妥就需要實行計劃,代班司命給了易言一塊石頭。
“這個可以讓你靠近自己另一半魂體的時候保護好自己,作為主體,你對另一半魂體的吸引力是絕對的。”
“怎麼,你不跟我們一起去找?”
易言捧著那塊石頭,覺得這個代班司命聽起來不會跟他們一起找魂的樣子。
果然,她的猜想是對的。
代班司命直接往椅子上一躺,表情十分的得意,“我可是日理萬機的,三生石的癡男怨女逃跑還在抓,等下要審他們,你們的事就由你們去做。”
被提醒的易言才想起來她和方析還要在三生石上抹去名字,這事不如也交給這個代班司命來煩惱,反正它看起來也挺清閒的,就該找點事乾。
易言收好那塊石頭,眼珠子一轉,把方析拉到代班司命的跟前,在方析疑惑的目光裡開始推銷起他來。
“說起三生石,我身邊這個前世和今生都是道士,但是他前世下了個言咒,導致隨時都可能死去,你要不幫幫他把三生石上的名字去了?”
“我幫這個乾嘛,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命,既然決定下言咒那就是很愛對方,毀人緣分這事扣功德更多。”
在功德上,代班司命看得比什麼都還重,誰要想毀它功德都不行。
易言努了努嘴,又暗自扯了一下方析的手讓他彆跟局外人一樣一直看戲。
收到暗示的方析輕歎一聲,隨即開口,“現在已經不信言咒了,真心愛對方應該用細節去打動而不是靠什麼言咒來互相捆綁,你就行行好幫這個忙。”
“不行不行,萬一哪天後悔呢,在三生石抹去名字這事本來就不好,我哪能輕易去做。”
無論易言和方析怎麼說,這個代班司命就是不乾。
好像抹了他們倆的名字就已經代表扣功德三個字在它腦袋上晃晃悠悠。
耐心不多的易言咬著牙繼續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做事風格,但以前的司命肯定會答應這件事,他會覺得感情從來都不是隻有共同死去才算圓滿。”
說話的時候易言慢慢轉身瘋狂向方析使眼神,對方在接收到信息以後明了的陪她一起演戲開始忽悠這個代班司命。
“前世下言咒是在迫不及待的情況下,希望能再相遇,現在用不了了,假如我們有了後代,其中一個死去,另外一個也死了,孩子小小年紀就沒了父母,你的罪過怕是最大。”
說不通就直接編瞎話,連孩子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