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清了清嗓子,用以輕柔的微笑看著他,“是這樣的,我們是詭事局的人,想去複查一下打你那家人的情況,但沒想到剛好就遇到了你出這檔子事。”
“真的嗎?那我怎麼沒見過你?”病床上的人疑惑的盯著易言看。
隨後覺得不對勁,“不對,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他皺眉開始回憶,總覺得在哪見過易言的臉。
“……”
易言也沒想到隔了那麼久還有人記得起她,不是說網上沒有記憶的嗎?
“你先不用想了,我們不是本市的,聽說這邊出現了惡鬼瞬間殺人的事,怕有什麼意外所以讓我們來的。”
易言趕緊打斷那個人的回想,當務之急就是讓他趕緊說出了什麼事。
“哦哦,那可能是之前開會交流的時候見過吧。”
那個人明了的微微擺動頭顱,全身的疼痛讓他一時間集中不起來精神,也就沒想起在哪見過麵前這個人。
“那你可以說說你為什麼會和那家人起衝突呢?”
這才是她關心的事。
病床上的人開始回想,“這件事還得從早上說起。”
他自稱叫賀響,是剛入職詭事局的人,之前一批詭事局的人沒有任何特殊能力,所以向外招了批能看見詭異能力的人入職,賀響就是其中一個。
在監控查到老人自己走回去以後,大家都顯得很震驚,這無疑是看見屍體會自己動一樣驚悚。
於是詭事局裡緊急開了一個會。
老人的頭顱現在還保存在局子裡,他們也肯定回去的是惡鬼並非老人本身。
當務之急就是提醒老人的家人要遠離這個披皮惡鬼。
第一次拜訪的時候並不順利,老人的兒子和兒媳都不在家,所以隻能做了簡單封印以後撤離。
原本他們想的是滿樓道都撒了符紙,正常人都知道有意外發生而不會回家。
誰知道留在這裡等老人的兒子和兒媳回家的賀響看見兩人毫無防備的就回家去了。
他趕緊跟上去想要提醒,但晚了一步,等賀響上到五樓的時候,老人的兒子和兒媳已經進了家門。
心急的他就趕緊敲門,看見是兒子開的門,他還有點慶幸,至少沒有跟惡鬼直接打交道。
接下來的事就超出了賀響的預期。
他以為亮過身份以後對方會相信,沒想到對方直接破口大罵並且態度極其惡劣。
後麵的事易言和方析也就知道了。
賀響被老人的兒子按在樓道裡挨打,又因為對方是散打冠軍,就算有人聽見他的慘叫也不敢上來幫忙。
並且揚言誰上來打誰。
不是他不想跑,被按著打,誰跑不掉。
易言咬著唇肉若有所思,“我來的時候聽見你的語氣也不是很好啊。”
言下之意,賀響也並不無辜。
說起這個,賀響就頗為不好意思,“我才入職,心高氣傲的……”
跟普通人相比,擁有一點特殊能力他就會膨脹,更彆提加入了詭事局,這對他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來說,就像是拿到了小說劇本一樣。
他難免得勢之後的囂張了一丟丟。
“……”易言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了。
明知道屋子裡有惡鬼還那麼大聲,真是不怕自己被惡鬼親自殺死。
“原因還是你的態度問題。”將心比心,要是有個人態度囂張的跑過來告訴她,她的老媽是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