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過去被改寫,被詛咒纏繞,又讓她遇到這些個家庭條件好到離奇的人出現在自己麵前。
回想剛才在頂樓的場景,又有一抹怪異在心頭,對方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是不是真的要肢體接觸你才能動啊?”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易言伸手握住了對方的手。
像這樣主動去碰彆人,難免臉上的溫度上升。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在對方不能行動的基礎上,伸手去摸彆人,怎麼想怎麼覺得想唾棄自己。
在易言腦子開始胡思亂想時,輪椅上的人有了反應,空洞的眼睛開始聚焦,頭也轉了過來。
他的目光盯著易言握住自己的那隻手,在易言要鬆開時,用另外一隻手留住了易言。
“彆……走。”
“……呃。”
“留下來……”
他緩慢抬頭,目光裡帶著祈求,讓想退縮的易言覺得自己像個罪人。
拿人家爹500萬,不肯治兒子的病,做人不能太不道德。
易言也瞄著自己被緊緊拽住的手,陌生的體溫還有陌生的男人,竟然沒有產生抵觸。
還是說心裡隱約覺得麵前這人之前在耳畔留下的語氣和習慣和某個怨鬼太相似所以抵觸得不多?
太奇怪也太危險了。
“我想我們還是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說著話,她就想把手給抽出來,但對方力氣顯然很大。
“不。”他拒絕。
拒絕這份熟悉與心裡那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因為肢體分開而難受。
和陌生人共處一室,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特彆是自己的手還在對方手裡。
當指尖被拂過時,易言渾身一顫的下意識要握拳,十指又被緊緊相扣。
“你要做什麼?”她隻能拉下臉警告這個人老實點。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短暫的接觸後,楚子緒已經能夠正常的開口。
這要是讓護理了他二十多年的那些護工看見都得驚掉下巴。
努力那麼久,不如和易言有肢體接觸來得快。
“哦。你該不會說我們前世也見過吧?”她冷笑了一聲,這個理由已經被方析給用了,她也沒有那麼多前世跟這些舊情相認。
“不,我好像,一直都在你身邊。”儘管記憶模糊,感情卻真實到呼之欲出。
這張臉是日日夜夜凝視著的,想要接近與觸碰又不能觸碰。
易言沉默著沒有接話,她低下頭收緊著手指,答案在呼之欲出,隻需要做最後一步的驗證。
她抿著唇站起來找尋著浴室的位置,看著磨砂玻璃門,在楚子緒好奇的目光裡站在他的輪椅旁邊。
“睡覺前不得洗澡嗎?我帶你去。”
她急需求證一件事,如果真是他回來了,那身影應該是一樣的。
現在坐著看不出來,隻能讓他站起來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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