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你到底是什麼人?”劉臻在疾馳的摩托車上向高峰問道。
“你這話問的,我不就是個貨車司機嗎?”高峰捂著受傷的小臂說道。
“現在離那家賓館也有一段距離了,我們先找個地方簡單包紮一下傷口吧!我可不想因失血過多而死!”劉臻說道。
“前麵有個小亭子,咱們就在那歇會吧!”高峰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涼亭說道。
“好的!”說完劉臻將摩托車停在了那個亭子旁邊。
這個亭子不大,大概也就三個平方左右,應該是修在路邊專門給人歇腳用的。
高峰先下了摩托,然後他又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攙扶著劉臻下了摩托,摩托車按照劉臻的慣例是沒有熄火的,劉臻將摩托車的大燈對準了亭子照射著。
“劉臻你先坐吧!”高峰攙扶著劉臻坐到了亭子裡的石凳子上。
高峰也坐了下來,他盯著劉臻的右腿看了好一陣說道:“劉臻,他這一刀可紮的不淺啊!”
劉臻看了一眼還插在自己右腿的匕首,這匕首竟有三分之一都已經插進了劉臻的大腿,血順著劉臻的大腿往下流著,劉臻摸了一下那把匕首,說道:“這人的拳腳功夫之犀利,是我生平僅見!”
“還好有你在,要不然我怕是已經報銷了!”高峰對劉臻說道。
“高峰,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沒猜錯的話,那人應該是衝你來的!”劉臻指著高峰說道。
“我真的就是個貨車司機,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有人要殺我嗎?”高峰不耐煩地說道。
“這事沒那麼簡單!現在先把傷口包紮一下,等一下再跟你計較!”
說完,劉臻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後又將自己的襯衫脫了下來放在了石凳子上,之後才又將外套穿上。
劉臻用右手緊緊地握住了匕首的把手,然後一咬牙將匕首拔了出來,頓時鮮血如泉湧一般的流了出來。
劉臻快速的拿起了石凳上的襯衫,然後用匕首將襯衫切成了條狀,之後他拿起了切好的襯衫條,快速的將自己的傷口綁好,然後又在離傷口不遠處綁上了一條襯衫布條,用來充當止血帶了。
“還愣著乾什麼?快點包紮啊!”劉臻對一旁一臉吃驚表情的高峰說道。
高峰這才反應過來拿起了石凳子上的襯衫條。
“劉臻,我這傷的是手,我一隻手也包紮不了啊!”
“我來吧!”
劉臻又快速的將高峰的傷口給包紮了起來,然後又在高峰傷口的上部紮了一個襯衫條來止血。
“這上麵這個止血帶不能長時間一直紮著,過幾分鐘得鬆一次,到時我們互相提醒一下!”劉臻指著那條止血帶對高峰說道。
“我知道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劉臻張望了一下四周說道。
說完,劉臻起身一瘸一拐的向摩托車走去。
“我扶你吧!”高峰說道。
“不用了,你管好你自己吧!再不走怕是要被人追上來了。”
劉臻拖著受傷的腿,慢慢的跨上了摩托車,一旁的高峰實在是有心幫忙,但是劉臻並沒有理會高峰,高峰見劉臻上了摩托車,也坐上了摩托車的後座。
“坐好了!”說完,劉臻便騎著摩托車飛奔而去。
“劉臻,你這不是去古城縣的路啊!”後座的高峰問道。
“現在還去古城縣,你真是不怕被抓啊!我們先去鄰縣找個診所把傷口處理一下再回我家!”劉臻對後座的高峰說道。
“劉臻,你辦事還真謹慎!”
“小心使得萬年船!你的手機在我的外套口袋裡,你拿出來搜一個鄰縣的診所,我們導航過去!”
高峰從劉臻的上衣口袋裡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在地圖上找了一個鄰縣的診所,之後便在後座給劉臻指路,他二人一路朝診所而去。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騎行,劉臻他們來到了地圖上所指的診所。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這就是那個診所啊?這地圖也太坑了吧!”高峰說道。
隻見不遠處有一間不大的平房,平房的前麵立著一塊破舊的木板,木板上用毛筆寫著幾個大字“翔龍村衛生室”。此時這診所還未開門,劉臻與高峰二人隻得在診所的門口等著。
“不管那麼多了,隻要有醫生就行了!”劉臻隨意的說道。
高峰不再說話,慢慢的走到了一塊大石頭邊上然後坐了下來。
劉臻也拖著受傷的右腿走了過來。
“喂,該鬆一鬆止血帶了!”劉臻指著高峰手上的止血帶說道。
“你來給我鬆,我來給你鬆吧!”高峰說道。
說完高峰彎下了腰開始替劉臻鬆止血帶,高峰鬆開了劉臻的止血帶後,劉臻突然問道:“高峰,你究竟還有哪些事情沒告訴我?”
這時,高峰也將受傷的手伸了過來,示意讓劉臻替他鬆開止血帶,劉臻看了高峰一眼,也替高峰鬆開了止血帶。
“我把跟你父親有關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跟你說清楚了,就算我還有一些事瞞著你,那也是跟你父親無關的!”高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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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無關就無關嗎?我總覺得這一連串的事情背後是可以用一條線索連接起來的!”
“什麼線索!”高峰好奇的問道。
“這個我暫時也還沒找到!但是如果你配合一點,說不定我可以快點找到!”劉臻拍了拍高峰的肩膀說道。
“我把我能說的都已經跟你說了,剩下的我真的不能說!劉臻,我求你了,彆逼我好嗎?”高峰央求著說道。
“你確定你跟我說的我父親去醫院的經過是事實?”劉臻質問高峰說道。
“我十分確定!從我見到你父親,再到去醫院,我沒有任何隱瞞!”高峰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
“好,那我相信你!那你告訴我,今晚這人是誰?”劉臻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