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終於降臨,林生想混進酒店去310裡看看情況,於是,他繞到酒店的後身,去尋那員工出入口。
果然,每個酒店的構造都差不多,無論是幻境中的還是現世中的,這酒店的後方就是有一個員工出入口。
他大大方方走進去,被保安攔住了。
“你乾什麼的?”
林生笑吟吟看著保安說道:“大哥,我是新來的,前廳部的。”
保安看著此人相貌堂堂,確實是個乾門麵活的樣子,可還是沒好氣地問道:“員工卡呢?”
林生撓撓頭看了眼保安室裡的掛鐘,這才知道原來此刻,也剛剛七點多,於是說道:“正辦著呢,這不,我剛來,經理說急著用人,先讓我頂頂夜班的。”想著剛看見那血淋淋的頭顱,他推測這樣說應該是沒有紕漏。
保安點點頭,他也聽說有個接待員死於非命,於是說道:“記著趕緊辦好員工卡啊,下不為例。去吧。”
林生點頭哈腰便走了進去。
這所酒店的員工區域似乎比起俊豪大酒店來說要簡單些,他溜進男浴室,找了一套行李員的衣服便順走了。
接著,他四處尋找著進酒店的入口。果然在一個樓梯口,看到了人來人往,於是,他打定主意去試試。
來往的酒店員工看到如此俊朗少年擦身而過,不由得小聲議論,其中一個壯實的年輕人問道:“哎?兄弟?我怎麼沒見過你啊,你是哪部門的?瞅瞅,這身西裝看起來可不便宜吧!”
林生嚴肅道:“我是新來的大堂經理,你是哪個部門的?怎麼風紀扣沒扣好啊?應知應會說一遍。”
壯實青年一聽,馬上冷了臉:“不是,你個新來的怎麼那麼囂張啊?!上來就這個那個的,怎麼?看著我好欺負是吧!誰給你的勇氣啊?”
林生一臉嚴肅道:“我是總經理任命的,你是哪個部門的?叫什麼名字?”
對方一聽總經理任命的,馬上看看周圍的同事,彆的人也都紛紛後撤,一臉惹不起躲得起的樣子。
壯實青年此刻尷尬地站在原處,吭吭唧唧,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林生見狀說道:“見你是初犯,我先不與你計較了,回去以後,趕緊把應知應會背下來,我隨時抽查!”
“是是是!啊……謝謝經理啊……”青年順坡下驢,趕緊打個招呼便離開了。
林生心想:早知道總經理這麼好用,自己應該編個更大的官才好,應知應會簡直能行遍天下了!這可真是哪兒都好用!
林生大搖大擺地往樓梯走去,爬了兩層,一推門,便看見了熟悉的酒店大堂。確認了這個樓梯可以通達四處,於是也就安心了。
他並沒有走出去,而是繼續向上行進,一直來到了三層。
此刻,樓梯間沒有人,林生趕緊換上了行李員的衣服。
他推開門便來到了走廊上。
此刻走廊裡安安靜靜,不知道是生意不好,還是彆的什麼原因,整個三層樓安安靜靜,即便是自己的耳力超強,就是聽不到什麼動靜來。
他來到310房間門口,敲了敲門:“篤篤篤,您好!服務員!……篤篤篤,您好!服務員!”
終於,從房間裡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聲音顯得極其不耐煩:“乾什麼?!”
林生淡然說道:“您好!我們總經理說是讓我來給您送酒過來。”
對方聽聞此處,便徐徐走到門口,看了看貓眼,確認是個服務員,這才開了門。
林生一個推搡,直接將門頂開,整個人便進了屋,對方沒有防備,卻在他一進門時,馬上嚷嚷道:“你!……找死!”
林生則是一個後踢將門‘嘭’地一聲關上了。他用最快速度看了眼房間,發現隻此一人,於是迅速將一隻手扼住對方的脖子,直接將男人頂在牆上,力道之大,竟是讓對方的雙腳離地!對方掙紮著,臉上被憋得通紅,青筋直蹦!
林生被那男人將手臂扣的出了血,卻一點兒也不鬆勁兒,還是死死扼住對方。
隻見男人雙腳蹬踹著,嘴巴張得老大,喉嚨裡卻隻能發出卡脖子的聲響,不多時便沒了動靜。
林生這才鬆開手,緊接著便來到床邊,看到那副大砍刀還在,於是用砍刀將床單撕開,形成了一條條長長的繩索,將眼前的男人綁了個結實。
他看到床邊還放著一個餐車,車上還有很多食物,於是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等著那家夥自己慢慢蘇醒。
不多時,那男人就醒了過來,嘴上卻‘嗚嗚’地說不出話,他的嘴,早就被林生用毛巾塞住了。
林生看著男人醒過來,還在不停掙紮,臉上卻浮現出一絲笑意,嘴上還在大嚼著肉塊。
男人用舌頭終於將毛巾拱出來,剛要嚎兩聲,林生搶先一步說道:
“來抓我的?”
男人怒斥道:“你小子找死!……來人呐……快來人呐!”
“彆喊了,沒用的,這層的人不是你們哄走的嗎?這會兒知道叫人了,晚點吧。等等啊,我看看,給你裝在哪兒合適啊。”說著,林生便四下張望一番,他將餐桌上一個胡椒瓶子拿出來比劃一番又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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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明白他這是在乾什麼,於是疑惑道:“你要乾什麼?”
“彆急彆急。”
接著,林生來到小冰箱的位置,裡麵有些小瓶子裝的酒飲。於是他隨便取出來一瓶,擰開蓋子,直接倒了酒,說道:“你喜歡喝酒嗎?”
男人被林生的一舉一動搞得有些糊塗,於是說道:“老子喝不喝酒用不著跟你說!”
“那行吧!”林生也不著急,對著男人一通掐指撚訣,不一會兒便看見男人的魂魄飛出了自己的軀體,鑽進了那個小酒瓶子裡去。
接著,那具軀殼便癱軟地倒在了地上。
林生笑吟吟看著瓶子,然後徐徐蓋上了蓋子,這才說道:“你告訴我,那個天字莊一棟在哪兒,我就把你放回去。”
接著,林生把放在床上的那把大砍刀拿了起來,對酒瓶子說道:“看著啊,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的這身肉剁個稀巴爛。反正你現在也用不上了,是吧!”
瓶子沒有發出什麼聲響來,林生則是像個調酒師一般,上下左右地使勁兒晃動著瓶子,裡麵男人的魂被搖得七葷八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