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問道:“那個陰陽師,我是指,那個靈尊級的家夥,他到底是誰?”
老烏龜說道:“是千代樺子,是個女人!那天不止她一個靈尊級,確切地說,應該是三個。分彆是千代、田中、井上。”
“三個?他們熊一道有這麼多靈尊級的嗎?”林生不禁有些吃驚。
老烏龜說道:“熊一道裡,我知道的靈尊級一共有八位,靈帝級的有兩位,而聖靈級的,也就是最高級彆的陰陽師,他們全國也隻有一位。聽說那位,久居北國,一直沒有回來,他就是菊鳴家的老家主菊鳴左歸田。”
林生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於是念叨著:“菊鳴左歸田?那右邊他們準備乾什麼?”
老烏龜輕笑一聲:“可不要小看這位,他可是最高級彆的陰陽師。能力已經到達巔峰狀態了,不過,他的歲數可不小了,這麼算下來,至少三百多歲。不過,即便如此,在我麵前依舊是個晚輩。”
林生不由得問道:“那老祖宗您得多大歲數了?”
老烏龜又笑了:“時間在我看來,已經不那麼清晰了,我隻記得,我是太上老君第八十二化身的一個小小的龜蛇鱗片化成的殘影。如今已經修煉出了真身,若你要問我的年齡,我隻能說,世上除我這般,應該再沒有比我年齡大的了。”
林生趕緊拱手一禮:“老祖宗!”
接著他說道:“他們居然有這麼多高手……?老祖宗,那天那個風衣人算是個什麼層級啊?”林生實在無法想象,靈尊級以上的這些家夥,到底是個什麼變態水平,畢竟那風衣人召喚出來的果凍怪就已經讓他有些棘手了,於是問道。
老烏龜說道:“風衣人?他麼……,照我看來,估計在陰陽靈王這個水平,距離靈尊應該不遠了。”
林生不禁啞然,這靈王級就變態到如此地步,那個老家主,得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呢?實在令人難以想象。接著,他幽幽地問道:“以您現在的實力,估計您能打過哪個層級的?”
老烏龜突然站住了,回過頭看向林生:“你害怕了?怕我不是他們的對手,保護不了你?”
林生擺擺手:“不不不,我隻是好奇問問。”
老烏龜嚴肅地抬頭看著林生,說道:“靈帝級的,我勉強能過兩招,聖靈級的,我到今天還沒遇上,不過,我想,到了那個層級,恐怕不用過招,我就可以直接重開了。”
“這麼強!……那要是我們碰見這家夥,該怎麼辦?”林生不由得問道。
“能跑就跑,跑不了,就等投胎唄。反正十八年後,又是條好漢!”老烏龜說得輕描淡寫的。
林生訕訕一笑。
遠處兩個蝦兵蟹將不由得罵道:“混蛋!……他們居然就在咱們的眼前這樣大搖大擺地走。有沒有把我們熊一道放在眼裡!”
另一個黑衣人調侃道:“要不你去試試?”
這人冷哼一聲:“哼!……先看看,不要輕舉妄動。”
林生也發現了後麵的尾巴,他邊跟著老烏龜走著,邊問道:“後麵有尾巴,咱們要不要把他們清除掉?”
老烏龜擺擺手:“不必,都是些蝦兵蟹將,沒什麼大能耐,讓他們跟!我正發愁找不到他們老大呢!”
穿過一個個街道,他們再次回到了淺草車站。
京都的路程更加遙遠,中間需要換乘的車輛更多,林生不由得撓撓頭,看著手機導航說道:“我們不如直接去機場算了,坐飛機都比換乘那些車要快些,而且還省錢。”
老烏龜看著他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沒有通行證。好像沒法買機票吧?另外,如果我們再通過機場衛生間通行,恐怕還得跟你們事務部的人說一聲吧?”
林生恍然:“對啊,我怎麼把這事兒忘了,……那咱們還是坐小火車吧。”
這趟淺草之行倒也沒算白來一趟,起碼讓林生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血腥的戰鬥,自己的師伯命喪於此,那位恐怕還是師父的意中人,更是讓師父這麼多年來,意難平的存在。
淺草的最高級彆陰陽師隻有中位,就算是上位陰陽師,林生有這個自信,能打敗對方的。不過,京都是那些高手的聚集地。到了京都,就不那麼容易了。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菊鳴家族也在京都,這樣一來,即便京都沒有師父,也要去攪得他們熊一道一個七葷八素才好!
一路上,老烏龜鑽進了空間戒指中休息去了,林生則是一路的舟車勞頓,他發現,總有一兩個身影不停變換著人跟著他,頗有諜戰劇的意味。
石小七屏住了呼吸,她身上被鐵鏈綁了個結實,那條鐵鏈的另一端,是一個滑輪,此刻,她再次被人吊上來時,隻能大口換氣,一息之間,她再次被投入水中,如此往複已經不計其數,每一次換氣時間,都準確地卡在半個小時,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易。
透明的大水缸外,一臉陰鷙的瘦臉男人,歪坐在一把椅子上,他身前,正有一位黑衣人端著托盤裡的葡萄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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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這樣欣賞著水缸裡的女人,此刻的石小七,渾身已經開始浮腫,她手臂上的一道傷痕,已經沒了血色,因為被水浸泡的時間太久,從而導致那傷口似乎變成了腐肉一般,泛著白。
男人拿下一顆葡萄丟進嘴裡,看著水裡的女人,女人也透過大水缸死死盯著他,那眼神裡充斥的都是恨意。
在此時,男人的手機響了。這是一條來自菊鳴家主的一條信息,內容隻有四個字:魚上鉤了。
男人站起身來,指著大玻璃水缸裡的女人說道:“先彆弄死她,有用。”水缸旁,拉著鐵鏈的一名侍衛應聲道:“是!小五大人!”
說著,男人便朝著幽暗的通道走去。
這裡像是個大山洞,通道的兩側是一道道巨大的鐵門,每一道鐵門上,都有不一樣的符文壓在上麵。他走在其中,愜意地嘴角上揚。聽著來自鐵門裡那些鬼哭狼嚎般的哀鳴,似是在聽一首交響曲般的曼妙。
此刻,菊鳴五郎心情極好,他已經很久沒這麼開心了。上一次開心的時候,還是他小時候。是菊鳴左歸田抱著他,誇他是個好材料的時候。
那時候,他也不過是個五六歲的年紀,卻經常,跟著大人們來到這座山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