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平
環環爸爸將車子停靠在濱河中路的一個酒樓下,他回過頭對我說“蘇老師,飯點了,我們在這裡吃個便飯,環環也經常說起您,今天這個巧合的遇見,怎麼樣也要請您吃個飯,您看如何?”
我讓這樣沒有劇本的安排,確實感覺差異,但這些隻是我內心的感受,暫且就讓這種貌似正常的巧合再延伸一下,儘管我表麵上對環環爸爸的客氣,表現的唯唯諾諾,但內心有些求之不得,不是為了吃飯,而是看這樣一係列的安排,會演繹到什麼程度。
我也麵帶歉意的告訴環環爸爸,“這樣多不好意思,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吧,也和孩子好好聊聊”。
幾句相互客套的寒暄猴,大家在大夫女士的帶領下上了二樓,看來她對這裡很熟悉,上樓就徑直的朝一個包廂走去。
門口服務生熟練的推開包廂的門,熱情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專業的素養,“歡迎各位貴賓光臨雲庭聚包房”。聽到服務生歡迎詞,突然我腦際中一陣抽搐的感覺,自語到“雲庭聚”?
包廂環境很是高雅,大家落座後,又是一陣推讓式點菜流程,環環靠近我坐著,環環爸爸又是給我遞煙,又是嘴裡不停的嘮叨著這兩年的不幸。我隻能鎮定的聽著,他滔滔不絕的訴說著生活中各種碎片。
職業的緣故,我有意無意的配合著他宣泄委屈和倒苦水。我能做的隻能配合他共情了。
從環環爸爸滔滔不絕的倒苦水,我下意識地感覺到,這兩年他過的很不幸。
大夫女士儘管話不多,也在我們三個人中顯得有些高冷,我認為那和職業有關,她也沒有幾句話語,和環環,環環爸爸也顯得有點陌生感。當然這是我的感覺,具體他們關係的融洽度,就這麼短的時間,肯定也看不出來。
菜品很快就端上來了,大家客氣後,大夫女士緩緩的轉動著餐桌中心盤,客氣的招呼我吃菜,環環也不停的用公筷給我夾菜,一種溫暖讓我享受菜品的同時,也有些楚楚的悸動。
我腦海裡一直梳理著這兩天的一係列演繹。
山林遇見環環媽媽鬼魂→聯係雲庭道長→第二天家門口黃裱紙→河邊燒紙後拍的照片發雲庭道長是空的→燒完黃裱紙後暈倒→被野狗咬醒→沒有預設的讓出租車司機拉到社區衛生服務中心遇見大夫→遇見環環爸爸接大夫→再又是不約而同的順道搭順風車→又是一起吃飯→又到雲庭聚包廂。
這一係列的劇情演繹,確實感覺有很多的預設,我隻能壓在心裡這樣羅列,還不敢把這些巧合的現實排列告訴彆人。這些隻存在於我的腦海裡。
大家邊吃邊聊天,環環低聲告訴我“蘇老師,媽媽走後我一直很恐懼,幾次在晚上夢中感覺媽媽在我床邊坐著,我驚醒後,床邊一把椅子自己靠門邊上了,睡覺前我把衣服放在椅子上的,早上就發現我的衣服都在地上,我實在怕的不行,就讓小姨陪我住了一段時間,小姨也住的不習慣,感覺晚上有種說不出的恐懼感。再後來由於小姨查出女人病了,就搬回去了,我也沒辦法,也經常生病,爸爸和老師商量後,我就去住校了”。
聽了環環的訴說,我也沒有過多的思考,就安慰她,“孩子。不要想的太多,好好學習,媽媽已經走了,照顧好自己,你好了,媽媽就少些牽掛”。
我是這樣灌雞湯式的安慰,我也知道這些話在一個受傷孩子心裡是蒼白的。我也知道這些話都是一堆廢話。但又能怎樣呢?
這個飯局,我都在和環環邊吃邊聊,環環爸爸時不時的催促我好好吃,當然這些客套的禮數也是正常的事。
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由於下午有上學還有上班的,我們也就散場了。
再次上環環爸爸的車後,環環說她去一趟同學家,同學就在旁邊小區,大夫女士也說去看看她媽,打完招呼就先走了。
此刻,車上就剩我和環環爸爸了,我們對視的時候,我才發現環環爸爸已經蒼老了許多,滿臉一副疲憊的樣子。原來給環環做心理輔導,都是環環媽媽對接,我和環環爸爸就見過兩次,但給我的印象真的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樣子,今天算第三次見麵,剛才讓我看到了歲月不饒人的最好詮釋。所以我們客套的話題比較多,也包含著一些陌生。
環環爸爸深深的歎了口氣,他滿臉疑惑的問我,“蘇老師世間你說有鬼嗎?”我也輕鬆的回答到“超自然的東西,說有也說無您具體遇見什麼了嗎?”,
“蘇老師,環環媽媽遇車禍去世後,我這個家就沒有安寧過,也找了幾位大師講了一些迷信,但過後詭異的事情經常發生,這快兩年的日子裡我生不如死,經常讓一些詭異的事搞得神魂顛倒,昨晚上我忙完工作,在衛生間又發現她站在那裡,每次都是除黑發外就是拖地的白紗,就再看不見彆的,這樣的事已經不下十次了。女兒也經常神神叨叨到,本來孩子原來叛逆,您也知道,現在孩子晚上睡覺還有了竊竊私語的現象,有幾次半夜驚叫一聲,把我嚇醒後,去到她房間看她,她臉整個抽搐著,特彆怕人,不知道嘴裡說的什麼,聲音好像是她媽的,第二天早上起來她還是照常上學,問她晚上做夢了嗎?她說夢見媽媽了,彆的她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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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精神快崩潰了,今天一起吃飯的是我我公司財務總監堂姐,環環媽媽走了,一個人也孤獨,財務總監介紹讓我們一起先磨合,環環媽媽的閨蜜。原來我七個公司,生意做的風生水起,也算是人上人。可就這不到兩年的時間關了四家公司,也可以說我現在一落千丈。”
“蘇老師,我現在苦不堪言,經常遇見一個白紗鬼,你說我該怎麼辦了,給人說的多了,彆人都說老婆去世後我成神經病了。沒有人理解我的苦衷”。
我寬慰他,遇見這樣的事,確實有苦難言。
環環爸爸又說了一件感覺不可思議的事,他說“我和現在這個女朋友關係也不太好,我們兩個隻有過夫妻生活,她就像鬼一樣亂喊亂叫,而且聲音都是環環媽媽的,事後問她,她什麼都不知道,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說她一直睡覺”後續)
我好奇的凝視著環環爸爸問道,“你和現在這個女朋友沒有領證嗎?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他有些懊惱的歎了口氣,有著無儘憋屈的告訴我“蘇老師,男人要是讓自信和自大衝昏頭腦的時候,不謹慎做事,會毀了自己創造的一切。”
“蘇老師,會創造財富的人,同樣也會創造禍端,我現在才用真實感受驗證了很多古訓。”
“我現在這個女朋友叫杜欣,是我前妻的閨蜜,唉,到現在我也有好多疑問懸在心裡,沒有確切證據,也隻是感覺事實存在,但沒有真實點,我前妻的死,估摸著和現在妻子有關”。
我趕緊打斷他的表述,“環環爸爸,沒有證據的話,可千萬不要臆測,這樣可不好”
環環爸爸立馬瞪起了雙眼,好像要反駁我的繆詞,反駁道,“蘇老師,我以前也是靠我前嶽父的關係,幾年就把生意做的風生水起,我前嶽父,環環姥爺是我們市裡人大主任,環環媽媽是我大學同學,我老家是敦煌的,能在這裡工作,後來創業,都是原老嶽父的關係,也因為我太有錢,自己把握不了自己,婚內和現任妻子背叛了環環媽媽,後來我想回歸正常,但已經進入一個自己失守的陷阱了。”
他很絕望的說到“這些話我現在沒有地方說,生意圈裡的人,環環媽媽的朋友,我的朋友都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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