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平
民宿老板滿臉詫異,眼睛裡寫滿了疑惑,他直勾勾地看著我,然後開口問道:“您給我講一下,什麼是靈界概率學?”
我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其實啊,這也就是一個概率比例的問題罷了。您想啊,就拿人群來說吧,假如有一百個人,這裡麵大概會有兩個是先知先覺的人,他們好像有著超乎常人的敏銳直覺,對很多事情都能預先察覺;還有二十二個呢,是後知後覺的人,他們總是在事情發生之後才恍然大悟;剩下的七十八個啊,就屬於不知不覺的人,對很多事情都沒有什麼特彆的感知。現在,您能明白一些了嗎?”
我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靈界概率就更低了。您知道嗎,能夠感知靈界信息的人那可是少之又少啊,基本是千萬分之一的比例。也就是說,在一千萬個人裡麵,要是能有一個人可以通靈界的話,那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哦,具體細節我還是不懂,但大概意思我略知道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說,能夠與鬼魂溝通的人特彆稀少啊?”我撓了撓頭,眼睛裡帶著些許疑惑,一邊思考一邊說道。
“嗯,也不完全準確,不過大致意思差不多吧。”我眼神有些閃躲,不太想在這個話題上深入探討,於是就含糊其辭地這樣回答他。
就在這時,民宿老板像是來了興致,他那原本有些謹慎的狀態消失了,話匣子一下子就打開了。他的表情變得輕鬆起來,之前的顧慮也少了許多,很隨意地就張口問到:“您貴姓啊?我該怎麼稱呼您呢?”
“免貴姓蘇,你就叫我蘇老師吧。”我禮貌地笑了笑,聲音溫和地回答道。
“好好,蘇老師,這稱呼真不錯。”民宿老板臉上堆滿了笑意,連連點頭說道。
八年前,孩子的舅舅遭遇了一場極為不幸的車禍,就那樣突然地離開了這個世界。而那出車禍的地方,就在前麵的溫家峽口那裡。那是一個看似平常卻又在那之後仿佛被籠罩上一層陰影的地方。自從舅舅出事後,家裡就開始變得不安寧起來。這種不安寧並非是偶爾的小狀況,而是一種持續的、讓人心裡發毛的狀態。家裡時不時就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像是物品突然莫名移位,或者在安靜的夜裡聽到一些難以解釋的聲響,整個家庭的氛圍都變得十分壓抑和詭異。
為了讓家裡恢複安寧,家人想儘了各種辦法。先是請了一位據說很有名氣的大法師來做道場。那大法師來的時候,帶著諸多法器,在屋子裡又是焚香又是誦經,折騰了好一番,儀式看起來極為莊重肅穆。之後呢,又專門去請了瑞風寺的釋海上師來念超度經。釋海上師身披袈裟,手持佛珠,口中念念有詞,那超度經的聲音在屋子裡回蕩,仿佛帶著一種神聖的力量,試圖驅散家裡的陰霾。然而,令人失望的是,這些努力似乎並沒有真正解決家裡不太平的問題。那種詭異的鬨騰依舊時不時地出現,就像揮之不去的幽靈一般纏繞著這個家。
後來,家人又聽聞陝西周至有一位道長很是厲害。於是不辭辛勞地趕到那裡。那道長看起來仙風道骨,眼神中透著一種神秘的深邃。道長在仔細詢問了情況並且做了一番推算之後,得出一個結論。他說孩子的舅舅其實已經超生了,而家裡之所以不太平,是因為不小心惹了地方的山神。這個結論讓家人既感到意外,又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希望能夠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經道長點撥,請南居觀道長做了法事後,家裡算平靜了,也再沒有鬨鬼的事發生。隻是要重新塑山神像供奉,我帶您看的就是,修山神廟力不從心,需要很多錢財,還有很多審批流程。辦起來很不容易”。
“村裡年紀大的老人說我們這裡有說不清楚的事,曆史上就有西宮獄的典故,好像和閻羅殿有關係。山神隻是一個權利很大的方神,上個世紀五十年代把山神廟拆了。後來也有人想修,隻是條件限製,就閣下了。”
那些地質勘察隊的人,他們身著專業的勘察裝備,背著沉重的工具包,臉上滿是堅毅的神情,好像也是衝著西宮獄而來的。我們這大山深處,仿佛被一層神秘的麵紗所籠罩,時常會有一些人在這片廣袤的山林中渺無音訊地消失,仿佛被這片神秘的土地所吞噬。
也會時不時地有神秘的神燈在半夜悄然升起,那光芒如同夢幻般在黑暗中閃爍,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指引。看見神燈的人有很多,他們起初眼中滿是震驚與好奇,但迫於自身的安全考慮,沒有人敢輕易地對這些現象進行傳說。
我們這裡生活的十裡八鄉的村民,他們都深深懂得古訓規矩,從小就被老輩子一遍又一遍地訓告著這個規矩,沒有人會去隨意議論和外傳這些神秘的事情,也從來不會把自己看見的那些神奇的事情告訴外人。他們仿佛將這些秘密都深埋在了心底,如同守護著一份珍貴的寶藏。
就是當有外人不經意間問起一些靈異的事情時,本地人也會巧妙地避而不答,仿佛那些神秘的事情一旦被提及,就會打破這片土地的寧靜,引發不可預知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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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樣,秦嶺作為華夏民族的龍脈,其地位舉足輕重。西秦嶺正好和昆侖山的餘脈岷山相接壤,這種地理位置的特殊性,使得這裡成為了自然與神秘的交彙之地。兩大河流黃河和長江的風水嶺也位於此地,這種獨特的地理環境造就了這裡的一切神奇現象,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這片土地上留下的印記,一切發生在這裡的神奇都是那麼的正常,仿佛是這片土地的自然屬性使然。
怪不得離這裡向東360公裡的終南山,是曆朝曆代修行者向往的聖地,現在才明白原由了。這裡向北涇川回山之上,有王母宮是西王母的降生地。所有聖地和分水導向都指向這裡。我們不知道的神奇太少了。
民宿老板謹言到“就我小時候,來了一些地質隊的人在大山裡轉悠,到現在五十多年過去了,還有地質勘察的人來來往往,但他們從來不帶礦山樣品進出,也從來沒有誰說這裡有礦山。”
他們一群又一群的人進進出出的,每次來的人數都固定在14人這個確切的數字上。這些人啊,總是到處打聽龍在雲中飛的事情,對於各種古典的細節也充滿了好奇,四處探問。可是當地的人們呢,從來都不會向他們透露半點消息,也不願和他們有過多的交流往來。不管是從事哪個行業的當地人,都隻是一本正經地忙著自己手頭的事情,沒有誰會把自己所知道的有關神鬼之類的事情拿出來和彆人議論,更不會把這些事兒告訴外麵來的人。
這裡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時候,曾經建造了一座傳染病醫院,也就是麻風病院。這座醫院存在了大概二十來年的時間,之後也不知道搬到哪裡去了,隻留下原來的醫院房子被廢棄在那裡。那些房子的門窗緊緊關閉著,周圍有一種說不出的陰森感。幾乎沒有什麼人會走進那座廢棄的醫院。據說有一個來自浙江的放蜂人,會在院子裡按照季節來放蜂。可是後來啊,這個放蜂人搬走之後,就傳出他出了車禍,連帶著整車的蜂子一起掉下了山崖,這事兒聽起來就特彆的離奇。
在這裡啊,一些離奇古怪的事情時不時就會發生。不過呢,這裡山高溝深的,交通不便,信息也很閉塞,再加上本地人受到古訓的約束,所以外界知道這裡發生的這些事情的人是少之又少的。
我們早已逐漸適應了不去隨意打聽他人的事情,那些一波波前來的勘察隊的人,在與我們相處的過程中,也大多保持著沉默,彼此之間基本不怎麼交流說話。他們給人的感覺總是那樣神秘莫測,尤其是到了晚上,當他們待在院子裡那頂頂帳篷中的幾個人,往往都是靜靜地坐著,仿佛在等待著什麼,就好像隨時準備進入夢鄉一般。倘若他們不在房間裡睡覺,那肯定與那突如其來的閃電雷鳴有著密切的關聯。
至今我仍清晰地記得那一次,在半夜時分,伴隨著滾滾的雷聲和耀眼的電閃,那頂原本好好的帳篷瞬間被燒成了一片精光。然而,帳篷裡麵的人究竟遭遇了怎樣的情況,卻無人知曉,他們的人數依然是那固定的十四個,隻是在這之後多了兩張陌生的麵孔,仿佛是從某個神秘的地方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有一次,當我在認真地打掃衛生時,不經意間在角落處發現了一塊被燒糊了的黑色衣服袖子,那燒焦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曾經那場突如其來的災難。看著那黑乎乎的袖子,我的心中不禁湧起了一股好奇,於是我好奇地問道:“他們平時吃飯都是怎麼解決的呢?”對方回答道:“哦,這確實挺奇怪的,他們基本不會使用我們的東西,就算偶爾用了,也會立刻支付現金。而且,我們從來沒有發現他們使用手機,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拉進那麼多的酒,可我們從來沒有看到他們喝酒,更沒有聞到過一絲酒的味道。”這一係列的現象,都讓他們顯得更加神秘,仿佛他們來自另一個世界,有著與我們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和習慣。
也偶爾買我們菜園裡的白菜,茄子,土豆,他們付錢很大方,每次都是一百元紅票,也從來不讓找零,就是找了,他們也不會要的,最讓我想不通的,他們從來不洗澡,幾乎半年,一年都不見他們洗澡。喝的茶和我們喝的不一樣,有時發現他們在缸子裡泡蜘蛛喝,蜘蛛也不是我們這裡的,都是血紅的大蜘蛛。
這些也是我不經意間看見的。領頭的那個更神奇,也經常看見他腳離地一站就是一早上,也有傍晚時候站的。他要是站,肯定也是雷鳴電閃,但不會下雨,偶爾聽見他身邊疾風來回旋轉,我也不會靠近他。
我們這兒的工作人員,這裡麵也包括我的兒子,他們都察覺不出那些人的異樣之處,唯有我能有所感覺。那些人總是很特彆,他們在這兒的時候,工作人員和我兒子就好像根本看不到他們似的。而且啊,他們從來都不會和這些人打招呼互動,就仿佛這些人根本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一樣。現在仔細分析起來,我覺得他們基本上是把自己給屏蔽起來了,就像是在自己周圍設了一道無形的屏障。要不然的話,我兒子怎麼可能從來都不提這些人呢?就好像他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這些人的行為舉止存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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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子就隻說過那麼一次關於那些人的奇怪事兒。他說他看到一條綠蟒蛇在院子裡出現了,那綠蟒蛇的速度特彆快,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整個出現的過程還不到兩秒。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又感覺自己好像什麼都沒看見,而且他當時也沒有感到恐懼。這事兒可太奇怪了,那綠蟒蛇出現得如此突然又消失得那麼迅速,就像是一場幻覺一樣,但我兒子又說得很真切。
他們一來,我們這兒基本上就不再接待外來的散客了。那些人把該占的房間都給占了,連院子也都被他們占用了。他們看起來確實不缺錢,每次付錢的時候基本都會多付好幾千呢。感覺他們對錢真的是沒有什麼概念,就好像錢對他們來說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東西,付錢的時候很隨意,根本不在乎付了多少。
他們住進來之後啊,我們就相當於拿著錢卻失業了。他們付的錢比我們兩年的收入都要高,可是他們入住的時間不固定。他們走了之後呢,我們這兒還是沒有旅遊客人來,就好像我們這個地方在短期內從遊客的視野裡消失了一樣。這種情況會持續大概兩個多月,然後才會慢慢恢複正常。
最離奇的是,我雇傭的人員還有我兒子,他們從來都不會提起這些人的事情,就好像這些人的到來隻有我一個人知曉似的。這讓我覺得特彆奇怪,就好像我和他們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裡,我能看到這些事情,他們卻像被蒙在鼓裡一樣。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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