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拉比呲牙咧嘴的趴在會議桌上,疼的眼淚都在不斷滴落。
多年來一直養尊處優的他,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嚴重的傷,更彆說還流了不少血。
即使內心已經恐懼到極點,但看著凱瑟琳臉上掛著的那抹嘲諷笑容,他還是嘴硬道:“我反對!我特麼反對!凱瑟琳!你這個賤女人!隻要我不簽字,你就彆想趁機消磨掉總裁的精銳部隊!”
“凱瑟琳小姐,大家都已經簽好字了,就差您和……和瓦拉比先生了。”會議助理戰戰兢兢的遞上剛剛擬好的行動方案,表情中還帶有不安的忐忑。
凱瑟琳拿過這張薄薄的紙,簽好字後將它放到了瓦拉比麵前,柔聲道:“零,瓦拉比先生的手受傷,簽不了字。你幫他摁個手印吧。當心,不要把方案弄臟哦~”
“是,主人。”立在瓦拉比身邊的零,直接握住釘在瓦拉比手掌上的飛刀,準備取回。
由於飛刀介於兩根筋腱之間,不太好發力,所以她直接將刀尖轉了半圈,才將其拔出。
利刃攪動神經帶來的劇烈痛感,使得瓦拉比幾乎要昏厥過去。
但心中對於凱瑟琳的痛恨,讓他始終堅定一個信念。
不能簽字!不能讓這個賤女人得逞!
無論怎麼努力,零都無法將他的手臂抽出,反而還因為瓦拉比的劇烈掙紮而弄了一身血。
上身的短款白襯衫都已經被迸射而出的鮮血染紅。
其實,不光是零身上,凱瑟琳的茶杯,龜田的西裝外套,還有距離較近的兩名高管,身上多多少少的都濺上了血液。
但……沒人敢動。
他們已經被麵前發生的血腥一幕給驚呆了。
其實,在座的董事和高管們對零並不陌生。
幾年前,她就跟在凱瑟琳身邊,做一些事務性的工作。
而且,除了凱瑟琳,誰都使喚不動她,跟她說話也從不回應。
最奇怪的是,雖然她稱凱瑟琳為主人,但凱瑟琳卻從沒拿她當奴仆。
相反,凱瑟琳對她十分寵愛,而且極為重視她的人身安全。
在一次公司晚宴上,外貿部的負責人看上了陪同在凱瑟琳身邊亭亭玉立的零,直接開口向凱瑟琳討要,並且表示,錢不是問題,他就喜歡嫩的。
麵對外貿部長的無理要求,凱瑟琳並沒有正麵回應,隻是一口喝完了杯中的紅酒,隨後拉著零快步離開。
第二天早上,哈夫克集團的職員們在公司外麵的柱子上發現了外貿部長。
他被扒的隻剩下一條花褲衩,口中還塞著半瓶潔廁靈,正在往嘴裡滲,渾身上下綁滿了繩子,前身緊緊的貼在冰涼的立柱上,零下3°的天氣,硬凍了半夜,差點凍死。
是誰乾的,大家心知肚明。
從那以後,公司裡就多了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也可以說是諺語——你可以開副總裁女士的玩笑,她人美心善,不會跟你計較。但切記,最好彆去招惹她身邊的漂亮姑娘。
曾經,有人好奇零的來曆。
她絕不可能是凱瑟琳的女兒。
凱瑟琳年僅二十九歲,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已經十五六歲的女兒?
底層職員的疑惑,隻是嘴上說說,當個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
但高層的疑惑,可是要刨根問底的。
由於凱瑟琳的級彆太高,所以調查隻能在很隱晦的條件下謹慎進行。
最終,得到的結果也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