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田穀區·芹澤家彆墅。
陽光如同金色的薄紗,輕柔地灑落在花園裡,五彩斑斕的花朵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翠綠的葉子在陽光下泛著光澤,仿佛被大自然精心雕琢過一般。
客廳裡,芹澤迦楠靜靜地坐在遠山千琳身旁,手中端著一隻精致的白瓷茶杯,她微微仰頭,感受著這份愜意與寧靜。
隨後,她將目光從花園中收回,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廚房裡正在忙碌的小澤鈴音。
小澤鈴音在廚房中穿梭,熟練地處理著食材,動作輕盈而利落。
看著小澤鈴音的身影,芹澤迦楠的思緒漸漸飄遠,回憶如同潮水般湧來,飛回了昨天晚上。
回憶·昨夜,芹澤家彆墅,裡澤信吾將小澤鈴音送回房間後。
裡澤信吾雙手插兜,靜靜地站在小澤鈴音的房間外。
房間內,芹澤迦楠正細心地幫小澤鈴音收拾著,之後,她走到床邊,溫柔地幫小澤鈴音掖了掖被子。
看著小澤鈴音熟睡中還帶著幾分疲憊的麵容,她輕輕歎了口氣,這才輕輕地關上房門,緩緩走了出來。
芹澤迦楠一抬眼,目光就落在了客廳裡站著的裡澤信吾身上,她眉頭微微蹙起,眼神中滿是質問,仿佛在無聲地質問他到底對小澤鈴音做了什麼,才讓她如此狼狽。
“彆看我,不是我。”裡澤信吾察覺到芹澤迦楠那審視的目光,不禁一皺眉,臉上露出些許委屈的神情,趕忙開口解釋,雙手還不自覺地擺了擺。
“去花園。”芹澤迦楠沒有說話,隻是揚了揚下巴,眼神堅定而不容置疑,隨後便率先朝著花園的方向走去。
她的步伐很快,每一步都帶著一股氣勢。
裡澤信吾見狀,無奈地抿了抿嘴,隻好快步跟在她身後。
花園。
裡澤信吾雙手插兜,身子微微向後靠在木製秋千椅一旁,他微微低下頭,目光落在坐在秋千椅上的芹澤迦楠身上。
晚風輕輕拂過,吹起了芹澤迦楠的發絲。
“我也是剛從guys下班回來,還沒開門,就聽見她和她媽在打電話,情緒還挺激動的。”裡澤信吾率先打破了沉默,聲音低沉而平穩,像是在緩緩講述一件剛剛發生的事情。
“她媽媽?”芹澤迦楠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陷入了思考。
“她原生家庭不好,單親,她媽重男輕女,這不,道德綁架,和她要錢養她那一無是處的弟弟呢。”裡澤信吾環抱雙臂,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和諷刺的笑。
“鈴音也沒和我們說過……”芹澤迦楠低下頭,眉頭緊鎖。
“那她怎麼還不和這樣的家斷絕聯係。”芹澤迦楠抬起頭,眼中滿是不解,她實在想不明白小澤鈴音為什麼還要繼續忍受這樣的家庭。
“我也問她,但她說,那是她唯一的親人。”裡澤信吾挑了挑眉,看向芹澤迦楠,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
聽到這句話,芹澤迦楠沉默了。她靜靜地坐在秋千椅上,目光望向遠方,心中五味雜陳。
裡澤信吾突然嗤笑一聲,語氣中滿是不屑與嘲諷,“親人?把他們當親人,他們還不知道把你當什麼。”這突如其來的話語,打破了原本的沉默。
芹澤迦楠正沉浸在對小澤鈴音家庭狀況的思索中,被裡澤信吾這一聲嗤笑猛地拉回現實。
她下意識地抬頭看向裡澤信吾,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如此激動。
裡澤信吾沒有理會芹澤迦楠的目光,他微微仰起頭,凝視著夜空中閃爍的繁星,他的眼神有些迷離,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