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黑鬥篷的聲音貼著他的耳廓,吐息溫熱,卻裹著刺骨的寒意,“憑什麼奧特曼能披著‘守護’的外衣,在地球上享受人類的崇拜?憑什麼你的祖母隻是覺得不公平,就要被那樣殘忍地殺死?連你現在攥著的這塊牌子,都成了彆人口中‘邪惡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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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巴諾斯特終於忍不住低吼,指尖的金屬牌被攥得發顫。
這聲反駁,恰恰掉進了黑鬥篷早已織好的網——那人要的從不是巴諾斯特的順從,是讓他主動“憤怒”,主動“不認命”,主動將自己推向仇恨的深淵。
灰色的力量在他體內愈發洶湧,起初是微涼的癢,很快就變成灼熱的躁。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身體裡某種被壓抑許久的東西正在蘇醒,不是被迫的,是他自己“想”要的——想讓泰羅為祖母的死付出代價,想讓全世界知道,他的祖母不是“邪惡”。
喉嚨裡溢出細碎的呻吟,不是痛苦,是壓抑許久的情緒終於找到出口的暢快,是被“理解”的錯覺帶來的解脫。
鬥篷下傳來低低的笑,那笑聲像絲綢,輕輕裹住巴諾斯特的理智。
“真是乖孩子,”那隻手順著他的臉頰滑到他的脖頸,輕輕掐住了他的脖頸,力道溫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控製——
黑鬥篷下的身影在觀察巴諾斯特的反應,在確認這顆棋子已經徹底被情緒操控。
“聽我的話,巴諾斯特,我會給你力量,不是我‘給’你,是幫你‘拿回’本該屬於你的力量——拿回能讓泰羅低頭、能讓族群抬頭的力量。”
“拿回…力量……”巴諾斯特喃喃重複,眼底的迷茫早已被猩紅取代,他抬起眼,帶著狂熱的崇拜,望著鬥篷下的黑暗,像望著唯一懂他的人,唯一能幫他的人。
“我要,報仇!”他的聲音沙啞,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這份堅定,不是源於他自己的判斷,是黑鬥篷用無數個“痛點”和“錯覺”堆砌出來的執念。
鬥篷下的笑更清晰了,那隻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像在誇讚一個聽話的孩子。
“很好,”聲音裡滿是滿意,卻藏著玩弄人心的從容,“那麼現在告訴我,你想先讓哪個奧特曼,嘗嘗你曾受過的委屈?”
“選擇”被遞到巴諾斯特麵前,讓他覺得自己掌控著一切,卻不知他的每一次猶豫、每一次憤怒、每一次決定,都早已被黑鬥篷牢牢攥在掌心,像擺弄提線木偶般,精準操控著每一根情緒的線。
巴諾斯特聽見自己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不是猶豫,是極致期待下的緊張:“我……?”
話音落下時,他幾乎是本能地往前傾了傾身體,脖頸微微繃緊,像等待指令的信徒。
原本還帶著幾分迷茫的眼神,此刻徹底被“服從”取代,瞳孔裡清晰映著那道黑鬥篷的輪廓,連鬥篷邊緣的飄動都看得格外認真。
“您想要我怎麼做?”
這聲“您”說得格外鄭重,尾音微微上揚,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
鬥篷下傳來低低的笑聲,那笑聲卻讓他莫名感到一陣雀躍——這是被“認可”的信號。
他的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身體裡的灰色力量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情緒,開始微弱地躁動起來,在血管裡輕輕翻湧。
“真是個好孩子……”
簡單幾個字,卻讓巴諾斯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猛地挺直了背脊,胸膛微微挺起。
黑鬥篷的聲音繼續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從容:“聽著,現在泰羅並不在地球上,在地球上的,是他的兒子,泰迦奧特曼……”
藏在內心的情緒此刻全都湧了上來,化作尖銳的恨意,死死釘在“泰迦奧特曼”這個名字上。
“泰迦…奧特曼……”
他一字一頓地念著這個名字,聲音裡淬著冰冷的恨意,可看向黑鬥篷的眼神,卻依舊帶著毫不掩飾的崇拜。
他早已不再是那個糾結“該不該報仇”的巴諾斯特,而是徹底淪為了這道黑鬥篷身影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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