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體征已經平穩、沒什麼大事了啊、放心吧。隻是需要把費用儘快交一下。”
在病床前調試吊瓶滴速的,是一開始幫忙接盧吉禮的那位護士姐姐。
“姐姐,我和他們是鄰居,因為是學生、所以我身上沒錢。您放心,等阿姨醒過來我立刻和她說費用的事。”
魏升升摸了摸褲兜裡的五塊錢,態度極好的解釋。
護士看看他、點點頭,“行吧,這種費用不高、醫保報銷完也花不了多少,還真不至於逃費。那你看好他們啊、有什麼情況或者水下完了、就去護士站叫人。”
“好的姐姐我知道了。”
護士交代完,又確認吊瓶正常,點頭準備離開。
“呦、你衣服怎麼這麼濕啊?”
經過魏升升身邊時,才注意到他上衣完全是濕的,問道。
“啊,天太熱我洗了洗。”
魏升升撓著頭解釋。
“可不敢,雖然外麵天還熱,但這裡頭開著空調呢,你彆仗著年輕不當回事兒,這種天氣感冒可是最難受了,快回家換個衣服或者去外麵曬曬吧。”
其實衣服濕著,空調冷氣一過來,確實有點小冷。
“好謝謝姐姐,我現在去外麵曬一會兒。”
魏升升看了看盧吉禮和盧媽媽的吊瓶,還有大半瓶呢。
“嗯去吧,放心、這一時半會兒下不完。”
護士說完忙彆的去了。
魏升升打了個哆嗦,走到外麵曬太陽。
太陽還挺毒辣、曬了一小會兒衣服已經半乾了,關鍵是汗又出了一身,魏升升也不放心病床上的倆人,就轉身回去。
進來時看了眼大廳的表,已經九點多了。
回到病床前、魏升升在盧吉禮病床左手邊坐下,這樣盧吉禮和盧媽媽的情況他都能看的清楚。
外麵時不時傳來救護車的聲音,和兵荒馬亂的呼喊與奔跑,無不在昭示著一場場生命的救援。
他們情況穩定下來、沒那麼擔心後,乾等著還真挺無聊。
偏又怕萬一有什麼突發情況,還得看吊瓶輸完前及時叫護士換藥~
發現盧吉禮眼鏡還在臉上掛著,魏升升幫他摘下來放在枕頭旁。
盯著盧吉禮看一會兒,魏升升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小子、是真黑呀~”
他從出生就白的很,後麵不管怎麼曬都不容易黑。哪怕真曬黑了、捂一半個月的、立馬白回來。
要說一個大男生為什麼對黑白這麼敏感,是因為他們一家有次去海南玩了一個星期後,一家三口都黑了好幾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