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學院大門,她回頭瞧著因為傀儡符而行走的跟僵屍一樣的師兄們,撕掉身上的控製符,發號施令。
“回宿舍睡覺。”
詹素柏等人無意識的往前走,到了男女宿舍岔路口分道而行,僵硬的回了男生宿舍。
述心無奈搖頭,回到屬於自己的宿舍洗洗睡了。
第二天,符籙失效。
23個小道士在各自的單人宿舍醒來,睜眼看到眼前被遮住了;抬手薅下符文來看,不看不知道,看了一臉問號。
他們昨晚有些醉,意識是有的......
所以,是愈心師妹給他們貼了傀儡符?
好家夥,把他們當傀儡搞。
詹素柏住的宿舍,手拿符紙坐起身,仔細端詳後摸了摸後腰;後腰臨近腰子的地方怪疼的,不過,不是內傷,應該是撞傷。
他們這一行,內傷外傷都能分得清。
隻要不是內傷,磕磕碰碰都不是事兒,疼兩天就好了。
早餐後,一個班的人回到教室。
述心踏進教室,23個小道士紛紛看向給他們貼符紙的始作俑者。
述心陡然想起傀儡符,心虛了一下,繼而又理直氣壯起來,“各位師兄早啊!”
“早。”23張幽怨臉。
太早了,昨天晚上誰也沒能洗漱,早晨起來又遲了,洗了個戰鬥澡才去吃飯,可不就早的很。
述心笑臉從容,邁步行至座位前停下腳步,取下挎包放桌上,跟往日一樣落座。
“師妹,你可真是我的好師妹啊!”詹素柏揉著後腰,苦笑不已。
述心撇他一眼,“咋?昨晚回去沒睡?”
“睡是睡了,可是,不知道怎麼磕了腰,這會兒還疼,肯定淤青了。”詹素柏皺著臉,湊她跟前,隱晦的指指點點,“你看看師兄們的臉色,咱們好歹是修道之人,居然有被傀儡符控製的一天,你說說你用就用了,乾嘛不藏著點兒?他們今天一大早就拿著符紙在教室裡等你呢。”
述心驚的抬頭。
全班舉起手。
述心定睛一看,好家夥,人手一張她的傀儡符。
這是要找她算後賬?
咳,她還有賬要算呢。
“正好師兄們在,我的傀儡符一張五百,看在都是師兄弟的份上,給你們打八折,給四百吧,各位師兄是給現金還是銀行卡轉賬?”
23人:......
述心煞有其事瞧著他們,“昨晚醉鬼太多,我一個小姑娘搬不動你們所有人,隻能用傀儡符了,師兄們不用客氣。”
眾人默默腹誹:原來臉皮厚的在這裡呢,還給威脅上了。
彆以為他們沒聽出來,許愈心拿他們醉酒的事兒笑話他們,同時也是在告訴他們;要不是她用了傀儡符,他們昨晚極大可能性得睡大街。
未來的大師睡大街?
那不可能的。
23人齊齊打了個激靈。
他們絕對不可能睡大街。
詹素柏訕訕笑了笑,當即拿出身上的現金數了四百給她,“愈心師妹說的對,這是我的那一份,師妹收好,謝謝師妹的傀儡符,真好用,嗬嗬嗬。”
收了錢就不能出賣他的黑曆史了呀。
一眾師兄弟紛紛數了數身上帶著的現金,好在,他們再窮也不差這四百。
一股腦塞給她,盼著她彆再提醉鬼。
述心大大方方收了錢,做道揖,“多謝各位師兄惠顧,醉鬼什麼的咱們就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