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讓我知道是誰乾的,簡直喪儘天良。”
“知道了你又能怎樣?五十年過去了,說不定那人早死了。”
“從調查的結果來看,這六個人應當是當年修橋的工人;當時有六個工人不知所蹤,驚動了派出所,調查沒結果,尋人找不到,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特事部的其中一人走到赤羽身邊淡淡說道。
聲音不做遮掩,述心也能聽得見。
她扭頭看一眼那人,“六個人失蹤是同一時間,還是分彆的?”
“每隔兩天失蹤一個,第一個失蹤的時候就報了警;即便這樣也沒能阻止後麵五個人的失蹤,承包修建這座大橋的公司為此賠了許多錢。”
此人說完,述心心中一沉。
“時隔兩日死一人,這麼說來,這些人應當是活活被灌注水泥而死,怪不得怨氣這麼強。”
赤羽臉上的肌肉微顫,對他們的死法不意外。
場麵一時寂靜無聲。
風聲吹過,伴隨陣陣急促的呼喚聲。
“清遠!班捷!”
“噗通......”2。
“有人出事了。”特事部人員說完第一時間看向赤羽。
赤羽麵色一沉,“許小姐,我們去看看。”話音落,他以妖力為遁,來到出事地。
述心見此,第一次有些痛恨修為這麼低,看看人家裝逼裝的,她要是築基了也能用遁術。
她趕到時,赤羽站在河邊往下看。
“什麼情況?”述心走到他身邊,一同往下看,開了天眼的她一眼就看到下麵不僅漆黑一片還有煞氣虹光。
橋上的鬼域破了,下麵的煞氣反而更重了。
赤羽搖頭,特事部的人上前一步,“許小姐,我們部門裡的甄清遠、班捷被一陣陰風拉下去了,他們被拉下去的那一瞬間,陰氣濃重;等我們反應過來,人已經掉進河裡了。”
“陰風?”
述心輕咬下唇,再看河麵,此時的河麵恢複平靜無波。
然而,正是平靜無波才更可疑。
微風拂麵之時,河麵卻無有波動,平靜的像一潭死水。
特事部人道:“正是一陣陰風。”
述心再三瞄下麵的河床,打量著的周圍的布局。
每一座立交橋都會根據當地的地勢布下風水局,並非盲目建造;這裡的立交橋,橋麵打人樁,那麼,河裡肯定還有東西。
怪隻怪她經驗不足。
玄學理論學了一肚子,實踐的機會卻少。
畢竟,不是每個世界都如這個世界一般有鬼怪邪祟。
“赤羽,你敢淌水嗎?”
赤羽搖頭,“我是雉雞,不喜水。”
“你不是一般雉雞,相信自己,我們走。”伸手一拽,拖著人腳尖一點,直衝大河。
“唉!!許述心,你個莽夫,放開我!”
述心才不想聽他嘰嘰歪歪,下一刻,她已經拽著人墜.落在河裡。
人進水,河水起了不小的波動,倒是為平靜的河麵增加了幾分正常的動靜。
特事部的人忙匍匐到欄杆上往下看。
“謔!這位許小姐是真莽啊!”
“許小姐的符紙好用,想來有幾分本事,修為不高也沒事兒,有赤羽隊長。”
“你沒聽赤羽隊長說他不喜水嗎?彆是個旱鴨子。”
另外兩人麵麵相覷。
好像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