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斂白站在高聳低溫的觀景台護欄邊上,目光冷冰冰地落在磁浮建築下的浩瀚星海,麵龐寒肅沉靜,腕部的青筋血管卻在緩而有力地暴起,躁亂的精神幾近撕裂扣到最裡層的抑製腕帶。
並不知在這裡站了多久的,忽而,氣息微妙地頓了一下。
陸斂白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動作,依舊靜立在護欄邊,直至下一秒,銳利冷硬的槍口抵住他的後腰。
那道再熟悉不過的冷冽聲音貼在身後響起,“彆動。”
陸斂白一個帝國上將,動也不帶動一下,俯首就縛。
緊跟著,垂在身側的手被粗暴地拽向背後,“哢噠”一聲,雙手被冰冷的鐐銬鎖在背後。
暴亂的精神讓陸斂白的思維變得緩慢,他緩緩撩低眼簾,看到那隻纖細白皙的手從他腰側摸了進去。
指節粗暴地扯開軍裝襯衫的衣擺,將原本一絲不苟縛住腰側的襯衣散開了半邊,沿著他繃緊的塊壘分明的腹肌一路摸上去。
期間陸斂白悶沉壓抑地喘了幾聲,像是終於忍不住了,象征性地掙了一下,微抬線條冷厲的下頜:“荊未眠,你要做什麼?”
結果話音剛落,荊未眠又往他胸腹那裡掐了一把,嗓音如同冰過的醇酒從他後頸緩慢淋落下來,“都說了,彆動。”
荊未眠的手隔著一層被扯亂散開的衣衫裡麵,將他緊實漂亮的肌肉揉搓了個遍,最後手心停在他心臟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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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
終於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從赫斯注意到這位帝國上將朝她走來開始就緊張不安地抓住她的手,生怕她被搶走似的護食行為,再到荊慈深竟然慌到親自趕過來,容不下這位帝國上將跟她說一句話就要把她帶走。
所有種種,足以證明陸上將並不僅僅隻是知道她的名字想要過來認識她這樣簡單。
甚至於,說不定他就是那個讓她心甘情願付出了鱗核的配偶伴侶。
荊未眠作為人魚的感知係統雖然被脖子上這條綢帶禁錮屏蔽了,但這並不代表她不能直接來扒他的衣服進行取證。
而現在擺在麵前的事實就是,手指撫摸到的鱗片印記,正好就是她失去的鱗核紋理。
“鬆開我。”
陸斂白聲音愈加寒沉下來。
荊未眠眨了眨眸,回過神,冰涼柔韌的手指仍在他胸廓上來回勾勒,微涼氣息俯落他後頸,“我看上將大人還挺享受被我綁著。”
說著,微微仰臉,朝他耳後輕輕吹了下氣,像是海妖,嗓音又綿又軟的,酥酥麻麻,“耳朵都紅透了。”
陸斂白喉嚨滾了滾,麵色冷峻地直視護欄下的景觀,語氣壓得平靜:“你不是身邊有人了?還來招我做什麼?”
荊未眠頓時了然。
哦,原來她的配偶是吃醋了。
荊未眠直接抓起被她鎖著鐐銬的大手,按在她頸側上,卻發現那隻看起來手勁很大很猛的手僵硬在她頸邊的皮膚旁邊,根本連碰都不敢碰。
荊未眠眉梢一挑,提醒他:“你摸摸啊。”
陸上將冷著臉,堅持原則:“不摸。”
荊未眠可不管他意願,強行掰開他攏緊的修長手指,抓著他的手指觸碰上她頸脖的那圈細窄綢帶,解釋給他聽:
“我那會跟他走,是因為這條綢帶能隨時要我的命,並不是要選擇他拋下你的意思,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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