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秒不到的工夫,一個迅速壓製下尾鰭立起的層層疊疊刀鋒般的黑鱗,另一個同樣將自身白色寒流疾速穿透荊小予身前,為其築起保護屏障。
荊小予呆呆愣了愣,從那褪去攻擊弧度的黑色尾鰭抬起腦袋。
看到一黑一白的兩股力量在對峙,他猶豫了一秒,有點誇張地捂住了自己的兩隻小耳鰭,“哎呀,小予痛痛……”
果不其然,在聽到荊小予哼哼唧唧喊痛後,兩人一瞬間能量消退停止了交鋒。
“小予,你哪裡痛?”荊慈深叱喝自己黑尾那麵,“還不趕緊把小予放下來?”
黑尾荊慈深冷嗤一聲,卻是直接伸出龐大手蹼將那幼小魚崽抱了起來,扳起小魚崽臉蛋四下檢查,“小東西,你哪痛?”
“唔,小予的耳朵有點痛痛……”
黑尾荊慈深狠狠擰著眉頭,手蹼爪刃卻在這一刻完全褪去,隻露出人魚修長柔韌的蹼指,冰冰冷冷覆在小魚崽的淺藍耳鰭上揉了揉,諱莫如深地盯著小崽問:“是剛剛的能量聲波震疼你了?”
“小予,你彆害怕,如實告訴舅舅。”
“……呃,嗯昂!”
小魚崽遲疑了一秒,對著兩舅舅重重點頭。
有媽媽給的那片粉鱗護體,荊小予自然是不可能會遭受到任何傷害的,更彆說是被一點聲波動靜震疼……
但是,荊小予發現了,不管是哪一麵的舅舅,其實都很在意很關心他這個小寶寶的。
索性有樣學樣,學著爸爸之前跟媽媽裝可憐那樣,讓兩個舅舅給自己揉耳朵呼呼。
與此同時,不被裡麵窺見的透明門外。
荊未眠看著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那兩人停手下來的寶寶,微微挑了挑眸。
她寶寶還真……厲害。
荊未眠轉頭撇了眼身側的陸斂白,他的手裡執著一柄麻醉槍,瞄準的是透明門內的黑尾荊慈深。
仿佛隻要剛剛黑尾荊慈深膽敢真的對荊小予動手,陸斂白就一定會先一步扣下扳機。
荊未眠若有所思,忽然忍不住問他:“你該不會是故意誘導寶寶想出這麼個法子的吧?”
陸斂白的手緩慢圈住她的腰,眸光黑沉無辜,“我隻是跟寶寶說清楚這些事情並稍作分析,是我們寶寶太聰明了。”
荊未眠微微笑了一下,順手往他軍裝口袋一摸,果不其然摸到了那一兜的粉色珍珠。
她重新抬起雙眼,對視上陸斂白麵不改色的表情,“你真的好變態啊陸上將,我那會都哭成那樣了,你還有心思一邊往自己口袋裡揣珍珠呢。”
“老婆……”
荊未眠輕哼了聲,根本不想聽他解釋,拍開他搭在腰側的手就要往治療倉裡麵走去。
但陸上將不屈不撓邁步上前,手掌在荊未眠薄腰輕輕順了順哄道,“稍等老婆,等我說句話你再進來。”
荊未眠看他神情整肅,以為他是要進去跟治療倉裡麵跟荊慈深交涉什麼重要的事情,便稍稍停了下來。
然後,她看到陸斂白開啟治療倉門,整平挺括軍裝,大步走進去,對裡麵還劍拔弩張哄著小魚崽的兩人沉冷下令——
“都把精神力量給我收乾淨了,彆嚇到我老婆肚子裡的小魚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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