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男人盯著邊月的眼神像狼一樣凶狠,卻因為在關鍵時刻,沒辦法從那女人身體裡離開。
邊月走過去一人頭上敲了一棍,連那個女人都沒放過,三人就著相連的姿勢整整齊齊的躺在土床上。
“哢噠。”槍上膛的聲音清脆的在邊月耳邊響起。
在山洞深十米的地方,一個人慢慢將自己的呼吸放到最緩。
“哈哈哈哈······”邊月笑出了聲,她的腳步從容不迫的走向山洞深處。
口吻輕鬆,還帶點兒變態的興奮:“好久沒跟人玩兒你追我藏了,還有些想念。”
邊月的腳步聲沒有刻意隱藏,她一步一步仿佛踏在人的心尖上。
躲在山洞深處的男人是一個耐心的獵手,靜靜地等待獵物進入捕獵的範圍。
漸漸地,他眼前好像越來越模糊,手上的槍也快要拿不穩了。
“沙沙沙······”什麼東西在地上遊走的聲音,然後快速的纏上男人的手腕、腳踝、整個身體。
男人甚至沒說出一句話,就被捂住了嘴,躺在地上徒勞掙紮。
黑暗中,那個女人不緊不慢的走來,“當”一聲敲下。
男人隻覺腦子陣陣發暈,意識不受控製的遠去。
北堂馨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女人抱著胸坐在山洞門口的大石頭上。
那個把她從樹上放下來的男人一個一個的清點著綁架她和媽媽的歹徒。
“一、二、三、四、五······”李二順數了一遍又一遍,他有些不確定。
“邊醫生,我上次好像看到的是八個人,這裡怎麼隻有七個?”
“我知道。”北堂馨聲音沙啞,嘴唇卻不像之前那樣動一動就出血。
應是被放下來後,有人喂過她水的了。
北堂馨感激的看著邊月,她以為水是邊月喂的。
“還有一個人昨天晚上下山了,說是去給什麼人報信,我猜是綁架我和媽媽的人。”
邊月被感激得莫名其妙,她繼續抱著胸,腳尖一點一點。
“既然還有人沒回來,那隻能等一等了,他們兄弟情深,得讓他們整整齊齊。”
“我可真是個好人。”邊月說完,跳下石頭。
正好那些被邊月打暈的歹徒都醒了過來。
這些人一臉凶相,一個一個盯著邊月如同餓狼。
他們以為邊月是那對母子請來的幫手,卻見被他們綁來的母子,隻有還跑不遠的小孩兒沒被綁住。
那個被糟蹋得毫無反抗之力的女人也被隨意裹了一件衣服綁著的。
“你們是秦家還是北堂家的人?”
邊月綁的最後一個男人醒了。
這個男人比之那些一臉凶相的歹徒,多了幾分斯文,有一種書香氣。
隻是臉上從右眼橫貫鼻梁,再到下顎的一道疤痕將這種書香氣破壞。
但也並不醜陋,他麵對眼前的情形並不慌張。
微微挺直了脊梁,跟邊月談條件一樣說道:“我是李相源。”
李相源這個名字,在山海市名聲不顯。
但在千裡之外的帝都,不少人都聽說過——這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李二順“嘿”了一聲,道:“家門兒啊~說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李相源淡淡的掃了一眼李二順,隨即撇過眼看邊月。
在他眼中,李二順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就像他帶的這些歹徒一樣,都是工具人。
真正能做主的,是這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
邊月卻看都沒看李相源一眼,她盯著一個體格健碩的歹徒,指了指人:“李二順,把人給我拖進去。”
邊月已經隨手從上衣口袋中抽出手術刀,用醫用酒精棉擦乾淨了。
李二順被手術刀嚇得菊花一緊,趕緊把邊醫生看上的人連拉帶拖的拖進山洞深處。
諂媚道:“邊醫生,這裡太暗了,要不要我回家給您找幾把手電筒來?”
邊月聲音有些隨意慵懶:“回去給我寫個停業十天的通知貼診所門口。”
“順便到地下室把左邊藥櫃第三個位置的藥箱給我拿過來,我要在山裡待幾天。”
李二順一頓:邊醫生這是要乾啥?
隨即腰彎的更低。
“是是是,邊醫生放心,我一定給您放好風,不會讓任何人發現您的勾當······”
“不不不······我是說為偉大的醫藥行業做出的貢獻的。”
李二順聲音都在顫抖。
邊月淡淡的“嗯”了一聲。
“隻要你聽話,你腦子裡的蠱蟲也會乖乖聽話的。”
李二順都快嚇尿了,怎麼又提蟲子?
把人扔裡麵就趕緊出來。
“邊醫生放心,我這就回村裡帶食物過來,保證讓您這幾日住的舒心!”
他腦子裡有邊醫生下的,能吃腦花的蠱蟲,李二順哪裡敢反抗?
走到盤山洞門口,北堂馨被餓了很多天,眼巴巴的看著李二順。
李二順不太忍心,從口袋裡摸出一顆糖給北堂馨。
囑咐她:“千萬彆亂跑,更彆惹裡麵那個女人生氣,知道嗎?”
也不知道邊醫生打算怎麼處置這對母女?
那女人就是個變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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