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田元一還沒有看清楚來犯之敵,就被一陣風猛的打頭,瞬間暈了過去。
至於他身後的女人,也在他倒下的下一刻,被人扼住咽喉,掐暈了過去。
福田元一知道自己不會輕易死去,所以再次醒來,他沒有任何意外。
他還在之前總統套房裡,被綁在大床上。
“隻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任何想要的……”
福田元一還沒有說完,坐在床邊等他醒來的女人就捏住他的下顎,強迫他開口,然後給他灌下了一管藥水。
女人清冷的聲音問道:“名字。”
“福田元一。”
福田元一的思維極度混亂,腦子閃過一個念頭:他被灌了吐真劑。
之後,他的思維又陷入了無序之中。
“來華夏做什麼?”
“來執行“山河計劃”。”
“任務進展如何?”
“疑似已經找到白家的後代傳人,正在努力接近……”
福田元一還說了一些什麼,已經不記得了,他最後的印象是冰冷的利器插進脖子的痛感。
帝都康養山莊
這裡被警察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
重案a組的隊長歐陽睿此時麵無表情的接聽著上麵一個又一個的電話,他的搭檔孟聽風在一邊兒聽得一陣頭大。
這是第幾個打來罵人的電話了?
幸虧歐陽家還有點兒能耐,不然現在歐陽睿已經滾回家吃自己了。
歐陽睿把這些電話聽完,深吸一口氣,問道:“有什麼線索嗎?”
“線索有很多。”孟聽風拿出報道彙報:“已經確認山莊中大多數人都是吸入無名毒物而死,這種毒物能通過人體皮膚進入人體之中。大約隻需要半分鐘就能麻痹神經,1分鐘血液流過心臟後,徹底沒救。”
“化驗組的人說是哪一種毒了嗎?”歐陽睿揉了揉眉心,問道。
“這就是我要說的。”孟聽風道:“這不是世麵上任何一種已知毒藥。深海毒水母致人死亡還要三分鐘呢,這種毒比那還毒。”
“新型毒劑……傳播方法呢?”歐陽睿問道。
孟聽風:“痕檢科那些人估計是空氣傳播。”
“那我們進去的同事有出事的嗎?!”歐陽睿瞳孔一縮,喊道。
孟聽風:“沒有,這種毒素隻在死者的血液中檢測到,空氣中已經沒有殘存了。”
“化驗組的人估計這種毒很活躍,遇到空氣會馬上產生化學反應,分解成其他無毒物質。所以這是一種有時效性的毒藥。”孟聽風道:“估計凶手創造這種毒藥出來,就是為了滿足大型投毒需要,但又不想留下太多線索。”
“這條線索,我們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這是一場高知犯罪。”
歐陽睿又問:“還有什麼線索嗎?”
“還有一些死者的喉嚨上有利刃刺入的傷口。”孟聽風道:“這些是傷口的照片,你看一下。”
孟聽風遞給了歐陽睿一疊照片。
照片中死者的致命傷清清楚楚,都是喉嚨被利刃刺入。但是這些傷口很奇怪,邊緣都有被火烤過的痕跡。
“這是怎麼回事?”歐陽睿指著照片上的傷口說道。
孟聽風給了一個相當離譜的結論:“痕檢科的說,這傷口應該是凶手在自己的凶器上抹上燃燒熱度高於2000攝氏度的燃料,點燃後刺入死者喉嚨造成的。”
歐陽睿:“……所以,痕檢科是想告訴我,凶手可能腦子有問題,采用如此麻煩的殺人手段。”
這些人身上沒有除致命傷以外的任何傷口,那凶手的目標就很明確了,就是想要這些人的命,並無泄憤行為。
明確追求效率的凶手,為什麼要做這麼麻煩又多餘的事?
“這就是你需要解開的謎團了。”孟聽風自然的攬過歐陽睿的肩膀:“這些人可以稍微放一下,我們先去看那個讓你被罵得焦頭爛額的死者吧。”
“福田元一,福田集團當家人的三兒子。”孟聽風和歐陽睿站在福田元一的屍體前:“半個月前來到華夏國,期間行事神秘,有人替他遮掩,我們查不到他具體做過什麼。”
“不過現在他死了,連同整個康養山莊的人,都給他陪葬了。”孟聽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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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睿謹慎的查看案發現場:“你怎麼確定是所有人給他陪葬?因為他在這裡身份最高?我們不能排除國內某些民族情節嚴重偏激人士激情犯案的可能。”
孟聽風指著福田元一的衣領:“隻有他一個人是死在舒服的床上,而且我們在他脖子上發現了少量的藥劑,經檢查,很有可能是吐真劑。”
“他在死前,曾經被人逼供過?”歐陽睿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隻能把目光重新放在屍體上。
“你究竟來華夏有什麼目的?又做了什麼?讓人非要殺了你呢?”歐陽睿向福田元一冰冷的屍體提問。
福田元一就這麼靜靜的躺著,他臉上並沒有痛苦的表情,證明殺他的凶手沒有折磨過他。
“凶手的目的性很強,降臨即殺戮,得手就離開,乾脆利索。”孟聽風再補充一點:“他她應該對化學很擅長,甚至是這方麵的專家。”
“這些是我們目前唯一可以肯定的線索。”
歐陽睿:“……”
“嗚嗚~”歐陽睿的電話又響起了,他皺了皺眉,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的人歎氣:“歐陽啊~這件案子性質實在太惡劣了,受害者除了是外國友人外,凶手犯下的還是滅門慘案。”
“我的壓力很大,你必須一個星期內破案!”說完,不等歐陽睿答複,就掛斷了電話。
歐陽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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