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中又來了很多人,帶著很多潛水的裝備。
這些人是被陸慎找來,重新注入這支人心惶惶的隊伍的新鮮血液。
新來的人中,領頭的人叫梁波,許蘭市希望基地的ss級風係異能者,翻天鼻、厚嘴唇、豆豆眼,牙齒還外翻。
加上腳下穿著的那雙厚底登山靴,看起來還一米七不到。
他一上來就抱住陸慎,跟個小地雷似的在人家懷裡拱了一圈兒:“陸老弟,好久不見,哥哥能再次跟你合作,真是三生有幸啊!”
陸慎嫌棄的推開他:“少廢話,讓你帶的東西,你帶來了嗎?”
梁波身後跟著一群被原始森林蹂躪過的人,一個個身上都帶著傷,不過裝備卻是帶得齊全。
“都帶了,差點兒在這鬼林子裡迷路。多虧陸老弟派出去接應我們那個妞有點兒本事,不過你手下什麼時候收了這麼正點的妞?
你不夠意思,也不知道和兄弟分享分享。”梁波笑罵道。
陸慎眼睛眯了眯,看到梁波胳膊上纏著厚厚一層繃帶,“嗬嗬”冷笑兩聲:“是正點,正點得差點兒卸了你一隻胳膊!”
梁波尷尬道:“我也不知道一個農村土妞,竟然有本事傷到我。不過她也就身法上過得去,滑不留手的,讓人逮不住她。
你哪天讓她不準躲,與我正麵對敵,我保證能拿下她,嘿嘿嘿……”
說到最後,“嘿嘿”淫笑起來,露出一口黃牙。
陸慎皺了皺眉:“她不是……”
“陸先生,準備好了嗎?我師姐讓我來問問你,她要的數據什麼時候能拿到?”北堂馨提著劍走過來。
她身姿在女性中很是高挑,身材豐盈,五官明豔大氣,穿著月牙白的練功服,如同這秦嶺中盛開的傾城名花。
來的正是北堂馨。
梁波看得眼睛都直了,陸慎看到北堂馨,卻在生理上都產生了一種厭惡的情緒。
每次這個女人出現,他都得被迫去簽死亡名冊。每次簽完死亡名冊,又得麵對一波內亂。
以至於他每次看到徐貞或者北堂馨,都有種想吐的衝動。
“我兄弟梁波今天剛到,我準備給他接風洗塵一下,明天再給你答複。”陸慎道。
北堂馨點頭:“好,那我和師姐等著陸先生的好消息。”
北堂馨路過梁波時,這人一雙眼睛差點兒黏在她身上。她有些厭惡的後退兩步,但總不能因為人家一個眼神就拔劍殺人吧?
隻能忍了。
且等著,遲早讓這蛤蟆精死這裡!
北堂馨不善的盯著梁波看了幾眼,輕嗤一聲,走了。
梁波猴急的拉著陸慎的衣服:“今晚我要這個女人給我“接風洗塵”!”
陸慎:“你他媽是好色成病嗎?這個女人不是你能動的,否則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梁波卻以為是陸慎舍不得:“這你就不夠兄弟了。一個肉套子而已,我用完之後又不是不還你。
之前宋家的那個小子,你不是也跟我分享過?這個為什麼不行?”
陸慎:“……她是北堂墨的女兒。”
不能說這是白家的人,隻能用北堂馨的另一個身份來打發這個色鬼。
梁波:“北堂墨的女兒怎麼了?能跟我,是她的福分。”
在梁波看來,他和北堂墨身份相當。他成名甚至比北堂墨早,希望基地也更有威望。北堂墨的女兒能攀上他,北堂墨該覺得長臉。
梁波想到某種可能,有些鄙夷的看著陸慎:“你不會還沒上手過吧?
你這麼怕北堂墨?這都亂世了,你還這麼多顧忌,男人做到你這個份兒上,真是丟人。”
陸慎大怒:“我他媽是泰迪嗎?看到漂亮的都要上?我們來這裡是做正事的,不是玩兒女人的!北堂馨由我罩著,你敢動一下,就馬上給我滾!”
梁波看陸慎認真,稱奇起來:“你這膽子,怎麼越活越小了?你的瘋勁兒了?我們兄弟兩個聯手,你還怕區區一個北堂墨?”
因為我跟你不一樣,我隻是瘋,不是蠢!
北堂馨背後是白族的老妖怪,動她約等於找死!
但他和白族的聯係,是陸慎的底牌,他和梁波就是關鍵時刻能合作,但平時雙方都得防備著彼此捅刀子的關係。
這矮地雷沒資格知道他的底牌!
“我警告你,彆動北堂馨。你要是真想解乏。我手底下有幾個專門做這種生意的,晚上我把他們叫出來。”陸慎再次警告梁波一遍。
陸慎力保的人,梁波的確不敢再動。
那個瘋子他也忌憚,不過他對專門做那種生意的也沒興趣,都被人玩兒鬆了,說不定還有病。
梁波是無“肉”不歡的,在末世前就喜歡潛明星,末世後更加享受這種沒有法律和道德約束的世界規則,喜歡不花錢潛各種美人兒。
他在營地中逡巡一圈兒,想找個看得順眼的。
不讓他動北堂家的女兒,那其他美人兒,總能動了吧?
這時,剛剛打獵回來的趙書雲進入梁波的眼睛,頓時讓他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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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英俊的身體,蜜色的皮膚,陽光燦爛的笑容,還有他背在肩上的那把弓,當真是陽光健氣少年郎。
和當初他潛的一個男明星很像。
梁波眯了眯眼,跟自己的人指了一下趙書雲:“把他送到我帳篷裡來。”
對於梁波這個等級的人來說,他認為自己看上誰,就是ta的福氣,對方應該像被皇帝臨幸一樣,跪下磕頭謝恩。
花時間去勾搭調戲?在梁波這裡,是不存在的。直接讓人送到床上,到時候有的是時間調笑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