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了狼王,“嗖嗖嗖”又是幾箭,狼群退走,隊伍中拿槍的人“砰砰砰”的開槍,隊伍中沒有多少傷亡。
“玉書……”趙玉書媽媽想上前去,卻見女兒趙玉書向她搖頭,趙玉書媽媽隻能暫時止住聲音。
從森林中過來的不止趙玉書,還有另外的人。這些人有的拿槍,有的使用異能。
但無一例外,這些人都聽趙玉書的。
“北堂先生?”趙玉書手扶著腰間的刀,與這一隊的領頭人馬的領頭人打了一聲招呼。
來人正是龍鼎基地的領頭人——北堂墨。
北堂墨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夾克,胯下騎著一匹黑馬,手中拿著槍,倒是沒被這突如其來的狼群嚇到。
他盯著趙玉書,笑道:“小姐少年英才,不知怎麼稱呼?”
“趙玉書。”趙玉書沒被“少年英才”這麼一句話給取悅到,她盯著北堂墨,仔細審視。
顯然,這位跟之前那個叫梁波的蠢貨不一樣,趙玉書冷冰冰道:“奉陸先生的指令,來接您。”
北堂墨點頭:“我與陸先生,也是多年的合作夥伴,沒想到還能再次合作,實在萬幸。
那就走吧,彆讓陸先生等太久了。”
趙玉書彎了彎唇角,似乎是笑了一下,但這個笑不到眼底,更不到心裡,類似於皮笑肉不笑。
和領隊打過招呼,趙玉書才朝她媽走過來:“媽!你怎麼來了?!
你知道這山裡多危險嗎?!”
趙玉書媽媽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雙唇囁嚅道:“玉書啊~媽想你。你留給媽那麼多金子,媽怕你為了錢做傻事啊~
媽不要錢,隻要你好好的就行。”
趙玉書再大的火氣,聽到那一句“媽想你”,也消除了。
她抱了抱自己媽媽,提起媽媽背的米,另一手扶著她媽往山裡走。
這裡離村已經有很長一段距離了,她不可能讓她媽單獨返回去,隻能先把人帶回她住的地方再說。
跟著趙玉書的一個男人過來,客氣道:“趙姐,這米我幫您扛吧?”
趙玉書今年二十出頭,這男人看著卻已經四十多歲了,叫的這一聲“趙姐”,把趙玉書她媽唬了一跳。
趙玉書卻沒跟他客氣,直接把那袋米扔到來人肩上,嘴裡敷衍的說了一句:“多謝。”
“玉書,那人是誰啊?怎麼叫你姐?”趙玉書她媽悄悄的問趙玉書。
趙玉書彎了彎唇角:“強者為尊,我比他強,他叫我“姐”,正常。”
趙玉書她媽似懂非懂,隻是心裡想著:這人臉皮是真厚啊~她家玉書還是個嫩娃娃呢,這老樹皮就能腆著臉喊她“姐”?
隊伍走了兩天,路上遇到不少成了精的野獸,不僅能在森林裡迷惑人,還有了一些能操控“風”和“樹木”的能力。
趙玉書她媽幾次都被唬得動彈不得,但看到自己女兒次次衝在最前麵,總是能將那些攔路的野獸一刀斬掉頭顱,她就又是高興,又是心疼。
“怎麼次次都要你出手啊?那些人就躲你背後偷懶?”趙玉書她媽給女兒擦乾淨臉上的血,很不滿。
趙玉書膚白如雪,鮮豔的血沾在她臉上,紅與白的對比驚豔又美麗。
“立威。”趙玉書簡單的說了兩個字,蹲下身要把她媽背起來:“之後的一段路我已經清理過很多次了,還算安全,不會再動手。
大概還有半天的路,我背您走吧。”
趙玉書她媽趕緊拒絕:“不行,這一路你出力最多,就算沒受傷也會累的。
媽自己走,媽看到你就有的是力氣,半天路程不算什麼。”
“二嬸子,我背你吧。”這時,從後麵戒備回來的趙滿蹲下,讓趙玉書她媽上來。
趙玉書她媽驚喜道:“小滿,你也跟著玉書呢?是不是莊明他們也在?”
趙滿:“莊明哥他們不跟我們一起,不過也離得不遠。之前我也跟著莊明哥,後來因為一些事情,被打發來跟著玉書姐了。”
趙玉書她媽雙腿現在都打顫,本來身體就沒好,又一晚上沒睡。
背著七十斤的米走一天山路,那完全是要看女兒的毅力支撐著。
現在女兒見到了,興奮勁兒也過了,身體上各種不舒服開始暴露出來了。當下也不再猶豫,趴到了趙滿的背上:“那可麻煩小滿了。
嬸子烙了大餅,一會兒給你拿兩個。”
趙滿樂嗬嗬道:“哎,我最喜歡吃嬸子烙的餅了。”
雖然沒吃到幾次,但這麼說肯定沒錯。
果然,趙玉書她媽很高興:“好好好,喜歡吃啊,常來找嬸子,嬸子給你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