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忍不住掉下來，她低聲哭著說道，任小月和馮靜夢沒有說話，隻是不停的公替紙。
“那他知道嗎？”
衛芳點點頭：“也是我在上夜班時，在家裡的電腦沒有關，他準備關掉發現國外的一家著名的醫院發來的郵件，被他看到後，親自問我……”
“後來？”
“後來，我們商量後，就這樣過著吧，親兄妹就親兄妹，等父母離世後，再決定找另一半。”
“那你們沒有調查怎麼一回事嗎？”任小月看了她一眼。
“查了，就在6年前，我們倆人都有互相喜歡的人，更不想繼續過這樣的生活，他決定在放假的時候，回下老家暗查當年發生的事，按理說，我們雙方父母不可能出出交換互換養女兒的事，再說那個時候，我們雙方的父母並不認識，所以我們懷疑問題出現在醫院上。”
手中的礦泉水瓶子被她雙手緊緊抓成不像樣子，她深深呼口氣：“我老公的死，一定是當年護士或醫生做的。”
“原因？”
“我和他都懷疑那名護士心懷恨意，把我和昌晨青偷換了。”
“有證據嗎？”
衛芳搖搖頭，：“當時他去查的時候，碰到昌晨青，名義上的妹妹，她剛好從衛校畢業分在同一家醫院。”
“也就是昌晨青知道真相？”
“知道，也是她名義大哥親口說的，然後倆人悄悄到省城做了鑒定，發現不是親兄妹，再拿到衛正的頭發，得確如他所說，衛正才是她的親哥……”
後頭我們四人碰麵後，先大哭一場，接著就喝了不少，邊喝邊罵，到醒來後，才現我跟我名義上的大哥，衛星發生那個，而他跟名義上的妹妹，昌晨青也發生……
“從那天晚上，你們就各自交往？”
“對，不過我和老昌一年中大部分時間在魔都，回去也隻是過年過節，平時聯係方式和內容跟以前沒有變。”
任小月喝了一口看了下時間，果然如他們推測的一樣，四人的確發生關係，這種關係更不可能向外傳，隻能一直保密下去。
“你認為誰是凶手，對了，你還不知道，衛正死了，跟他一起的一個叫，曾浩銘，你認識不？”
“什麼，我大哥死了？”她站起來，向後退去，看著任小月再見到點點頭後，才知道這是真的。
“曾浩銘？”她想了想搖搖頭，不認識。
任小月輕輕歎口氣，據小衛這邊調查的情況看，曾浩銘才回國不到半個月，是不是他拿出來的七彩黃，現在死無對罪，現在他又是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什麼親戚根本沒有，至於朋友也許隻有衛正了解，現在他也人死了。
“不過，可以問問，妹夫，也許他認識。”
“妹夫？你是說昌晨青的老公。”
“對，不過，他們沒有結婚，隻是情侶關係。”衛芳想了一會，確認他有可能認識。
任小月點點拿出一張今天才打印出來的名片：“還有沒想起來的，你要是想起來的話，給我聯係。”
“好。”衛芳低聲接過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