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就放心吧。”方星桐脆生生地對方建國說。“我和他還年輕,想要孩子不是分分鐘的事嗎?”
“你也還沒有正式退休,要不等退休了以後再當外公還能幫我們帶帶孩子。”
“星桐,你都替我做起主來了。”方建國沒有生氣,反倒樂嗬嗬地開口。
“好好好,你們兩個年級確實還要,孩子的事情不著急,等你大學畢業剛剛好。”
“爸,吃菜。”厲硯之為了緩解尷尬,趕忙起身給方建國倒酒。
方建國今天是真的很高興,平時滴酒不沾的他今天卻是喝了不少的酒。
喝得都快倒桌上了,厲硯之幫忙把他攙扶到房間裡。
等他出來,方星桐主動和他說:“爸喝了那麼多的酒,還是你灌的,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就留在家裡好了。”
“不然我還要擔心他會出什麼事。”方星桐和他建議。
厲硯之本來也沒有要扔下方建國就走的意思,他點了點頭應聲道。
“好,就聽我媳婦兒的,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裡陪著老丈人了。”
“說什麼話呢!是去房間。”方星桐臉頰唰地一紅,順勢拍了一下他的腿。
“我先去洗澡,你安頓一下我爸然後過來找我。”說完這句話後,方星桐麵帶羞澀的上樓。
等她洗好澡換上衣服,在那左等右等的,卻還是沒等到厲硯之上來。
方星桐擔心是方建國出什麼問題了,趕緊過去查看。
當她換好衣服下樓,卻見厲硯之一臉嚴肅地站在客廳裡。
“我不明白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厲硯之不僅表情嚴肅,聲音也很嚴肅。
而站在他對麵的兩名男人則把一個文件袋遞給他。
一開始,方星桐還以為是部隊來人了。
她安靜站在樓梯口沒有做聲,也沒有去打擾他們。
可是越聽幾任對話,她越覺得奇怪。
後麵甚至聽到厲硯之開口說:“我以人格擔保,我的愛人絕對不可能對試卷做手腳的,你們這樣說是對她的侮辱。”
“試卷動手腳?”方星桐發出聲音,快步走上前。
“請問高考試卷有什麼問題嗎?”
“有人舉報你考場作弊,還有你的學曆也有存疑。”來人直接把本來遞給厲硯之,但他堅決不收的文件夾又遞給了方星桐。
方星桐剛要伸手去接,卻被厲硯之給攔住了。
“星桐,你沒有必要去自證,這些本來就不是你的問題。”
“人家同誌都過來了,不能讓同誌難做。”她直接接過文件拆開來看。
上麵是匿名的舉報信。
舉報信厚厚一疊,竟然有幾十張。
她隨意翻看幾張,發現都是在質疑她的學曆。
“所以你們也覺得,一個初中都沒有畢業的人是不可能擁有這些學曆,也不可能靠自己考上大學的?”方星桐沒有生氣,她笑盈盈地看著那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乾咳一聲說:“這些得等真相查明清楚了再說。”
“如果你沒有抄襲,事情跟你無關的話,你不需要害怕,直接跟我們走就是了。”
“對,組織和學校都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好,我和你們走。”方星桐把文件袋還給那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