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兒雙手環胸。
這不是空穴來風的自信。
如果宋焰真的會被顧晚晚這種貨色搶走,那她也不要了。
眼光那麼差的男人,要來做什麼?
葉念安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即便拋開顧晚晚的自身想法,顧家人脈再廣,也得仰仗宋家和許家。”
“人家怕顧濤的事影響到宋焰和許耀這條線,所以才急著撇清關係,上門來演這出戲。”
她眼底閃過一絲譏諷:“她以為送點禮、掉幾滴貓尿,就能讓我鬆口,殊不知,她越是這樣,隻會把她自己逼得越卑微。”
楚心兒聽得似懂非懂。
但她知道,自家嫂子既然這麼說,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嫂子,你的意思是……咱們就等著?”
“當然。”
葉念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像隻盯上了獵物的狐狸。
“這叫放長線,釣大魚。我現在要是把她們的禮收了,這出戲就唱完了。可我偏不,我就要吊著她,讓她寢食難安,讓她知道,想求我辦事,就得拿出真正的誠意。”
顧家……倒是提醒她了。
這種藏汙納垢的地方,油水肯定不少。
若是被她抓到機會登堂入室,可就不是趕人出門這麼簡單了。
到時候,非得把顧家那些見不得光的家底,全都搬進她的空間裡不可!
顧家的事很快被拋之腦後。
傍晚時分。
院門外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
楚心兒正陪著剛睡醒的大大、二二和三三在院子裡堆積木。
聽到動靜,她頭也不回地喊道:“誰啊?”
“是我。”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讓楚心兒的動作猛地一頓,心跳漏了半拍。
她轉過身,隻見宋焰穿著一件做工精良的深灰色羊絨大衣,裡麵是熨帖的白襯衫,腳下的皮鞋擦得鋥亮。
他身形高大挺拔,眉眼深邃,氣質矜貴,隻是靜靜地站在那兒,就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矜貴恍若神邸。
“你……你怎麼來了?”
楚心兒的臉頰沒來由地一熱,趕緊拍了拍手上的灰,站起身。
宋焰邁步走近,深邃的目光落在她泛紅的臉頰上,喉結微動,聲音比方才更低啞了幾分:“最近家裡事多,抱歉,心兒。”
他從身後拿出一個精致的絲絨盒子,遞到她麵前:“補償你的。”
楚心兒一愣,下意識地想拒絕:“我……我沒怪你。”
她知道他忙,為了楚家和葉家平反後的後續事宜,他動用了宋家不少關係,私下裡不知費了多少心力。
這次元旦,那麼特殊的節日,自然是要走動關係,忙的不行。
這些事,許耀都偷偷跟她說了。
宋焰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直接打開了盒子。
一枚精致的瑞士梅花女表靜靜地躺在天鵝絨的內襯裡,小巧的表盤是珍珠貝母的材質,在光線下泛著溫潤的光澤,銀色的表帶纖細而優雅。
在七十年代,這樣一塊進口手表,無疑是極其貴重的禮物。
楚心兒都看呆了。
好……
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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