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黎輕輕一起來就在和黃土。
好不容易壘好一個模樣醜醜的土窯,她的肚子卻來了反應。
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屁股裡還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糟糕.......”她想到昨晚上吃的肉,吃著沒啥問題,可是肚子真實的反應告訴她,這肉不新鮮了。
她匆匆跑進林子裡,再三確定沒有其他人才放心蹲下。
“子夜,我知道你是沒辦法才給黎輕輕做獸夫的,等我當上了首領,你可願意……”
“蘇淺衣,我對黎輕輕沒有意思,對你就會有意思嗎?你怎麼敢肖想首領的位置?”
“肖想?黎輕輕自己不爭氣,我也算是首領的半個女兒,怎麼當不得首領?”
說著蘇淺衣突然皺了皺眉,她聞到一股怪味,“怎麼這麼臭啊?”
蕭子夜也聞到了,好像有人在……
黎輕輕聽到他們的對話整個人都要碎了,一定要在她這麼脆弱的時候出現嗎?
她為了不被發現慌忙之中扯了葉子快速擦屁股。
那葉子上的絨毛紮得她屁股生疼。
起身逃跑時又踩得地上的枯枝“吱吱作響”
“黎輕輕,你竟然偷聽我們講話!”
她見自己已經被蘇淺衣發現,也不做掙紮,轉過頭來和她對峙。
“誰偷聽?你和我的獸夫在聊什麼見不得人的要避著我?”
“你的獸夫?子夜承認過嗎?想當年明明我們三個一塊長大,你天天欺負他,要不是首領,你怎麼能娶到他……”
記憶裡,蘇淺衣這話說過不下一百回,黎輕輕伸手掏了掏耳朵,不耐煩地看她演戲。
“說完了嗎你?說完了我就去找阿娘給我評評理,就說蘇淺衣要和我的獸夫偷情……”
蕭子夜整個臉都黑了,“黎輕輕你有病吧?”
蘇淺衣可不敢鬨到黎月麵前去,伸手就抓住黎輕輕,“你除了告狀還知道乾嘛?”
黎輕輕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我剛剛擦屁股沒洗手。”
蘇淺衣想到剛剛聞到的臭味,“黎輕輕你惡不惡心?”
她嫌惡地甩開黎輕輕的手,又捂住鼻子好像麵前的黎輕輕就是大便。
黎輕輕翻了個白眼,“誰有你惡心,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七個獸夫都不夠你爽的?”
蘇淺衣被她的話氣得臉漲紅,“你…”
她氣得跺腳,走之前還大放厥詞,“等著吧黎輕輕,等我當上首領,你就等死!”
首領?好巧啊她也想當首領,看看誰爭得過誰吧。
“黎輕輕,我告訴你,我跟蘇淺衣什麼事都沒有,你可彆到部落裡給我造謠。”
黎輕輕看著蕭子夜,覺得他與其說是蛇,還不如說是刺蝟。
他渾身都長著刺,話裡也帶著刺,從不讓人親近。
“我以前很喜歡造謠嗎?”黎輕輕走進了,問他。
“不是嗎?”她進,他就退。
看向他冷峻的臉時,餘光落在他腰間——正掛著她送的石刀。
黑曜石刀在陽光下顯得更黑更亮,像栩栩如生的蛇。
黎輕輕心中暗自得意:嘴上說著不要,行動很誠實嘛。
蕭子夜發現了她的目光,迅速用手蓋住了石刀,“我石刀丟了才暫時用你的,你可彆自作多情。”
【宿主,就現在啊,摸他屁股】
黎輕輕聽了係統的慫恿,悄悄伸手朝蕭子夜身後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