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你中邪了!你忘記黎輕輕以前怎麼欺負你的嗎?現在你處處維護她是做什麼?”蘇淺衣有些崩潰。
原本的廢柴黎輕輕突然覺醒了異能,很多討厭她的人,現在也全都向著她,這怎麼能不讓蘇淺衣惱火?
雄性護著她倒是小事,萬一整個部落也全向著黎輕輕,那她還怎麼當上未來的首領?
“我維護誰是我的事,你不喝就滾,聽不懂話嗎?”白淵繼續說著,一個眼神也沒給她。
風嗥神情淡淡,覺得眼前的一切無聊的很,還打了個哈欠,上前幫黎輕輕熬藥去了。
蘇淺衣氣得渾身發抖,聽見周圍的議論聲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看到這鍋藥又要熬好了,她就猶豫了。
她已經咳嗽有些日子了,今日還咳了一回血。
“這蘇淺衣沒想到是這種人!”
“就是啊,竟然為了自己喝到藥就到處騙人。”
“這個喬霜姬也真夠慘的,老給她當跟屁蟲。”
“你這說的也不對啊,喬霜姬慘什麼慘,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大家有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蘇淺衣心理強大地很,權當聽不見。
喬霜姬的臉就紅一陣白一陣的,抹不開麵子的她抬腳就要走,卻被阿虎拉住,“妻主,還沒喝藥呢!”
言外之意就是麵子可沒命重要啊!
胭脂沙的慘狀她可是見識過的,見那藥已經快熬好了,她的腳步最終還是頓住。
沒過一會兒,藥熬好了,藥香味衝進在場的每個人的鼻腔。
許多人拿起碗就要衝上,生怕等下又沒藥了。
白淵和風嗥及時擋住他們。
黎輕輕清了清嗓子,“咳咳!一個個來,排好隊!不要插隊,插隊的你死了我也不會管你。”
眾獸人聞言,馬上整齊地排了起來。排在後麵的獸人還是擔心藥會不夠,大聲問道:“輕輕小姐,排到我們不會沒藥了吧?”
“放心!我們采了很多藥,絕對夠用的。”黎輕輕回答著。
她說這話時,白淵不自覺地看向她,陽光打在她身上,有那麼一刻,他真覺得她就是太陽。
在這個春天,一個少年的心,動了。
獸人們聽見她的話安心了許多,好好排著隊。
喬霜姬礙於麵子,都是讓自己的獸夫去替自己排隊打藥,蘇淺衣見狀,也有樣學樣。
很快一鍋藥就要見底了,喬霜姬和蘇淺衣又因為藥的事情爭了起來。
“我排前麵!”
“不行,我要在前麵!”
喬霜姬現在已經看透了蘇淺衣,這會兒怎麼可能還讓著她。
“蘇淺衣,你要不要臉,剛剛已經搶了一碗我的了,喝那麼多藥你也不怕把你給藥死了!”
“喬霜姬,你也不看看你什麼貨色,憑什麼跟我爭?”
兩人吵起來了,卻各自躲在獸夫身後,誰也沒先動手。
黎輕輕聽見他們吵架的聲音就煩,敲了幾下瓷罐“砰砰砰”作響。
兩人都看過來。
“你們這吵架的精神氣兒哪點像染了瘟疫啊?不喝就留給有需要的人。”
許多獸人聽了黎輕輕的話紛紛附和道:“就是啊,這兩人不喝就讓給我們啊!”
“這蘇淺衣平時看著還挺靠譜……也難怪首領會被她蒙騙了,那麼賞識她。”
甚至有人對她們的幾個獸夫也開始說三道四。
“娶這麼多獸夫,沒一個能看的。”
“說實話,她們倆的獸夫加起來都是黎輕輕的兩倍了,結果兩倍都比不上人家一個。”
喬霜姬哪能受得了這話,她本來就惦記黎輕輕的獸夫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