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是她從外麵撿回來的狼族雌性,聽她哭訴,她是被趕出來的。
沒地方可去,赤筱西一時心軟,收留了她。
沒想到還給惹出了這種麻煩。
黎輕輕聽到他們的對話,更加確定就是這個溫情搞的鬼。
“你真是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雌性這麼稀少的年頭哪個部落會把雌性隨便驅除出部落啊?這種話術明顯很可疑。
“我遇到她的時候,她可是渾身都是傷,怎麼可能是騙子?”赤筱西還沒反應過來,可眼下卻也給不出彆的解釋。
“一起去狼部落看看不就知道了?”許久沒說話的白淵突然提議。
黎輕輕覺得這個不錯,直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赤筱西卻堅定拒絕,“既然都證明不是我了,我還去乾嘛,我不去。”
“誰證明不是你乾的了?這人都還沒找到呢,萬一這個人是你自己編出來的.......”
赤筱西可不吃她這一套激將法,“激我也沒用。我是清者自清,我身為赤狐部落的首領,每天一堆事,誰像你似得一天天閒的。”
那個侍女聽見她的話,輕輕抬頭看了赤筱西一眼,她可沒看出來她們首領一天天有多忙。
“你不是說要打回來嗎,你跟我們一起去,把溫情指認出來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剛好可以把我們打一頓。”
聽到黎輕輕的話,赤筱西兩眼放光,馬上就來了興致,“這可是你說的。”
白淵有些擔心,他已經感覺到大概真的不是她乾的,除了有些打她的愧疚感,還有等會她要打回來的擔心。
他拉過黎輕輕,背對著赤筱西,“等下真要被她打怎麼辦。”
黎輕輕看了一眼白淵,心想她能是這種讓自己獸夫挨打的人嗎?
“沒事,到時候我跟她說打我一個人就行了。”
白淵看著她認真的模樣不像是說假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黎輕輕想了想,這白淵真講義氣,“隻打你一個人?”
白淵:“.......”
“就不能兩個人都不挨打嗎?”
聽到這裡,黎輕輕可算是明白了白淵的意思,她看向白淵,少年的五官輪廓已經完全長開,隻有眉眼間還帶著少許稚氣,說到底還是個孩子。
“答應彆人的事情就要做到,是我們沒搞清楚就把人家打了,人家打回來也沒錯啊。”她語重心長的和他說著。
後麵的赤筱西已經被他們說悄悄話整的有些不耐煩,“說什麼還用背著我,罵我呢?”
“筱西啊,哪有那種事?”黎輕輕臉上堆起笑。
赤筱西認識黎輕輕這麼多年都沒見到她這麼笑過,笑得這麼假,算了也總比臭著臉發癲發瘋好。
“要去就現在去,大晚上的也沒人注意到我們。”赤筱西說。
黎輕輕沒意見,轉頭問白淵,“你現在要是想回部落也行。”
赤筱西聽見這話馬上不樂意了,“哎!他走了,我還怎麼打回去?”
“誰要走?到時候你要打便打。”他上前一步,前胸距離黎輕輕的後背不到一尺,他的整個影子籠罩著她。
三人的意見終於達成一致,趁著夜色就這麼潛入了狼部落。
狼部落的民風比銀虎部落還要開放,現在這三更半夜的還有不少獸人在載歌載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