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輕輕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
對麵的白淵明明沒什麼經驗,卻裝作會的樣子,此時臉已經憋的通紅。
瞧著他這模樣黎輕輕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淵惱了,懲罰似得咬了下她的耳垂。
頓時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白淵將她摟在懷裡。
黎輕輕嬌嗔道:“跟誰學壞了這些?”
白淵咽了咽唾沫,看向她的眼神乾淨又真誠,說出來的話卻帶著欲望。“可以嗎?”
黎輕輕早就化成了一灘春水,又往他懷裡靠了靠,雖然一句話都未說,但意思已經明了。
他的手微微發顫,先是在她的脖頸,讓她有些發癢。
又在某處揉搓,抬眼看她時,已是一片緋紅。
衣裳未解,卻已到了高處。
不知過了多久,黎輕輕早已經是精疲力儘,白淵卻還有興致,又將她抱上腿。
“彆鬨了,天色都不早了。”說著起身穿好了衣服。
現在腰和腿沒有一處是不酸的。
白淵也穿好衣服,又將黎輕輕抱起,往樹洞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不少人投來好奇的目光。
黎輕輕將頭埋進他懷裡:“你看看吧,讓大家看笑話了。”
他剛抱著黎輕輕走進樹洞,將她放在了床上,剛想再來一次。
隻聽樹洞裡還有一個聲音,“她怎麼了?受傷了嗎?”
白淵猛然停住,死死瞪住蘇寒。
黎輕輕拍拍他的後背,“你先回去吧。”
白淵未動,黎輕輕又說次,“快回了!”
他這才動了動,快走出洞口時還不忘往蘇寒那邊看了看,眼神帶著警告。
蘇寒剛才坐在石床上,現在已經起身往她這邊走來,“你這獸夫可真不行。”
“我覺得他挺好的。”
黎輕輕維護了句白淵,蘇寒不知為何聽到這話,冷哼了一聲,“哼。”
海裡的魚脾氣還挺大的。
她畢竟是他的恩人,怎麼動不動就對恩人甩臉子?
她生氣地吹滅了房間的油燈,剛躺在石床上。
又聽見蘇寒的聲音:“既然他那麼好,你怎麼還要娶另外四個?”
黎輕輕現在煩他煩地不行,“我樂意,不行嗎?”
“有五個就有六個,到時候娶個上百個,你還能看見他的好?”
黎輕輕閉著眼睛,捂著耳朵,心想著這人魚話可真多。
見黎輕輕不理他,他又接著問:“怎麼不理我?嫌我煩?”
不知過了多久,他總算安靜下來,黎輕輕迷迷糊糊間已經睡著了。
卻又聽見他的聲音。
“像我們人魚多好,有一個伴侶就夠了。”
黎輕輕翻了個身,“乾嘛把你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彆人身上?”
蘇寒藍色的眸子在夜裡閃了閃,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道:“你這句話說的還挺好的,要是亞特蘭蒂斯的人都這麼想就好了。”
‘亞特蘭蒂斯’這個名字讓黎輕輕驚得從床上坐起來,“你是亞特蘭蒂斯的人?”
她以前聽神話故事老能聽見這個地方。
怎麼獸世大陸外的海洋下麵竟然是亞特蘭蒂斯?
“現在不是了,我已經被趕出來。”
黎輕輕聽到這裡瞬間來了興致,也不顧酸疼的背和腿,直接就下了床。
湊到他麵前,“你怎麼被趕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