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輕輕滿意地笑了笑,果然雄性在有危機感的時候更容易得手。
她快步追了上去,“等等我嘛,我們一塊找石頭啊!”
兩人來到一塊滿是石頭的空曠地帶,黎輕輕正在用土係異能探測著哪裡有合適的石頭。
就在這時,風嗥輕拍了她一下,示意她看前麵,“那是誰啊?怎麼從來沒見過?”
黎輕輕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隻見一個穿著薄薄魚皮的藍發雄性從這邊走了過來。
眉眼間和蘇寒極其相似。
他走過來和兩人搭話,“你們好,我是住在海邊的人魚,我們有個族人最近消失不見了,你們有沒有看到他?”
這說的不就是蘇寒嗎?
想到蘇寒曾經的經曆,很難不懷疑這就是蘇寒的那個雙胞胎哥哥。
她怕風嗥說漏嘴馬上攥緊了他的手,然後道:“人魚?啥是人魚?能吃嗎?”
雄性看傻子似得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打擾了。”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這山裡,她才鬆了口氣。
一看旁邊的風嗥臉還紅著,視線還在兩人相拉的手上。
黎輕輕強忍著笑意,心想著這小灰狼怎麼變得這麼純情了。
風嗥馬上意識到黎輕輕在憋笑,立馬就甩開了她的手。
“笑什麼笑?我可沒有因為你牽我手我就開心。”說著他的臉越來越紅,怕黎輕輕發現還特意轉過了頭。
黎輕輕嘴角的笑怎麼都壓不下,就嘴硬吧。
“好,你沒有因為我牽你手就開心。”說著她想到了什麼,“不行,我得回去看看蘇寒,那個人應該是來找蘇寒的。”
“找他來的不是更好嗎,不用待在我們部落了,床也不用做了。”風嗥想到黎輕輕對蘇寒那樣好就來氣。
黎輕輕知道風嗥說的都是些氣話,耐心和他解釋道:“那人應該是他的雙胞胎哥哥,人魚將雙生子視作不祥,會讓哥哥自生自滅。”
“他哥哥長大後又逃了出來,將他阿爹殺了,他也被打得半死,你現在讓他回去不是讓他去送死嗎?”
“他那時候還是個嬰兒,他哥哥將錯怪在蘇寒身上,要殺他簡直太不合理了。”
聞言,風嗥久久未說話,這親人相殘的戲碼對他來說何其熟悉。
“那我和你一塊去。”他眼裡帶著悲憫和傷感。
黎輕輕知道,他又想起那樁傷心事了。
她再次緊緊握住了他的手,多想告訴他,就算他在這個世界上沒了親人,還有一個她。
另一邊的蘇寒正在洞裡等著他們回來,卻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是他的哥哥,一條出生時就被視為不詳。
阿爹沒有給他取名字,隻是在亞特蘭蒂斯有人將他看作茶餘飯後的談資時叫他一句:阿鮫。
但這也不能算是他的名字,因為所有的人魚都叫阿鮫。
他不想和這個哥哥碰上,他天生對哥哥帶著一種愧疚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還有就是他打不過。
蘇寒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跳進了水池裡。
這水池還挺深的,他一進去魚尾巴便長了出來,希望以此來逃避。
沒一會兒明顯有人進了洞,阿鮫的氣味越來越濃,他待在水下一動也不敢動。
隻是他能聞到阿鮫的味道,阿鮫自然也能聞到他的味道。
“蘇寒,我知道你在這裡,彆躲了,滾出來!”阿鮫冷冷的掃視著洞內的一切,最後把目光停在了大水池裡。
“好弟弟,真是被亞特蘭蒂斯養的太好了,竟然蠢到這種地步。”說著,他掌心凝聚出的水滴化作一把冰刃,直直朝水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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