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要凍死我啊!”霍漾聽見裡頭曖昧的聲音停了,才扯著沙啞的聲音大喊道。
這外邊是真冷啊!
黎輕輕聽見他的聲音,才立馬從淩末的懷中起來。
淩末給她穿戴好衣服,將獸皮披風給她係好,熱氣擦過她的耳邊,“霍漾也真是個難啃的骨頭,這麼多天了也不鬆口。”
黎輕輕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又臭又難啃,不過我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說著她往外頭走去。
他一眼便看見領口露出的肌膚上還留著曖昧的紅痕。
不知怎麼,一股熱流突然竄向小腹,他慌忙並攏雙腿,卻因此牽動了凍僵的關節,疼得倒抽冷氣。
霍漾已經被凍的瑟瑟發抖,一見到黎輕輕過來,先是一頓臉紅,又齜起牙罵道:“呸!下作的手段,我是不會屈服的!”
黎輕輕半蹲著,用中指挑了挑他的下巴,笑著問道:“那你臉紅什麼?沒想到你連偷聽人交配的事情都能做出來。”
“你…你知不知羞啊!”他被這話震驚到了,一臉不敢置信。
黎輕輕偏了偏頭,一臉好奇,“我竟不知黑豹部落民風如此淳樸......”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是說,是你從未體驗過,所以心生嫉妒.......”
霍漾被她堵地說不出話來,隻能幽怨地看著她,好半天才不得已懇求道:“把我送進去吧,外邊實在是太冷了......”
黎輕輕看著他被凍的發紫的臉,也不想再繼續折磨他,正要叫著淩末一塊把他拖進去。
赤林就回來了。
他看著兩人都在他洞口外,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尤其是看著霍漾一副快被凍死的摸樣更是不解。
黎輕輕將霍漾交到他手裡時千叮嚀萬囑咐,說:“不可傷及性命”
怎麼現在都要凍死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赤林問道。
霍漾嗤笑一聲,“她和人辦事就把我扔出來了,還說要我加入你們,結果我還沒加入呢,就開始為了自己想傷我的性命。”
黎輕輕還以為霍漾有多麼純情呢,當著赤林的麵把她“辦事”都給說出來了。
赤林眸光微閃,顯然是明白了霍漾在說什麼。
淩末也聽到外麵的動靜,不合時宜地走了出來。
赤林突然冷笑一聲,“真有意思,沒有自己的洞,非要在我洞裡膈應我?”
他說著繞開淩末進了洞,洞內彌漫的腥味,身為雄性,他再了解不過。
石床上還沾著些明顯的水漬。
他這個洞都不想要了。
黎輕輕有些心虛的走了進來,手指不安地絞著衣角,弱弱說了聲:“對不起赤林......”當時情況緊急,她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赤林一如既往的沒有對著黎輕輕發脾氣,溫柔道:“沒事啊,你有什麼錯......”
說著他的目光刺向洞外的淩末,“都是他的錯。”
淩末此時也是心虛,和自己的妻主交配天經地義。
錯就錯在交配地點選在了彆人的洞裡。
赤林也是黎輕輕的獸夫,說不吃醋,不拉仇恨,那簡直不可能。
他在洞口晃了晃,還是決定進去和他道個歉,畢竟是自己沒把持住。
“赤林,我......”話還沒說完,赤林直接一拳掄了過來,狠狠打在了他的臉上。
淩末隻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隨後感覺後槽牙鬆了鬆,隱約能感覺到口腔裡有淡淡的血腥味。
黎輕輕懵了,她沒料到赤林會突然下手。
在她印象裡,赤林難得生氣。
這次出手打人,想必更是生氣到了極點。
她小心翼翼拉住了赤林的胳膊,“對…對不起。”
赤林卻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傻輕輕,都說了,是淩末的錯,你怎麼會有錯?”
他說這話是真心的,他的輕輕不會有錯。
赤林都是有仇當場報,現在報完了也就把這事翻篇了。
轉身對著淩末說道:“修堤的事,不是你負責的嗎?現在大家都有些事,叫你回去監工。”
淩末自知理虧,點了點頭,也沒再提剛才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