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厭惡。
“渡雲,不必這麼看著我。切磋而已,她又沒有什麼傷。”
謝觀瀾握緊了拳頭,卻還是在保持著應有的禮貌:“獨孤前輩,阿昭是我們歸元宗弟子。雖然得了許前輩的傳承,但是不代表她要受這種無妄之災。更遑論,您還打傷了我宗另一名弟子。”
“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巧言令色。得了得了,虞燕昭,今日這事是老夫魯莽了。不過下次可就沒有那麼輕易了。”獨孤劍玉摸著胡須笑道,“老夫同你定下十年之約,如何?”
“十年?前輩莫不是當晚輩無知,以前輩的修為,二十年晚輩也是趕不上的。”
十年,你個缺德玩意兒,當本座是傻子不成。
想騙我?做夢去吧!
傻缺!
獨孤劍玉見她誤會,放聲大笑:“不同老夫比試,是與老夫的弟子比試,如何?”
“不知獨孤前輩的弟子是何人?”
“淑真!”
女子麵若芙蓉,行如弱柳扶風,娉娉嫋嫋而來,看向虞燕昭時莞爾一笑。
“柳淑真見過諸位。”
柳,柳家人?
虞燕昭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謔哦,看來這獨孤劍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選誰當弟子不好偏挑了被流放的柳淑真,眼光不行,心肯定也不行。
還有這麼重大的事情,還是得和阿月說一聲。
小人一朝得勢,可是能造成不小的麻煩。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
“十年之後,仍在京都,你二人比試一番,生死不論,如何?”見虞燕昭疑惑看向他,隨即解釋道,“淑真自拜了老夫為師,就徹底和柳家斷了關係。她的生死柳家不是在意的。”
柳淑真拱手看向虞燕昭:“虞師姐,多多指教了。”
謝觀瀾頓覺不對,立刻出聲:“師妹,這些事情不搭理也無妨。”
虞燕昭看了眼謝觀瀾,笑道:“多謝師兄,我也認為這樣的比試不能隨意應下。這事怕是不能如獨孤前輩的意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弟子間的比試有什麼好推脫的?莫不是你怕了?看來許一刀的傳承要斷送在你的手裡了。”
虞燕昭不以為意,才不搭理他的話。
神經病不是。
好好跑過來,做出一副要殺人的樣子。現在又找出弟子定什麼十年之約,鬼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切,她才不上當。
靈寶突然冒出聲音:“阿昭,我剛剛想起來一件事。當年那名弟子是獨孤劍玉唯一的弟子。因為這件事,他和許一刀有過多次的比試。”
比試?怕不是多次的尋仇吧。
靈寶擺了擺手:“安了安了,每一次獨孤劍玉都被打得很慘。連本命劍都被砍碎了。”
虞燕昭幾乎要被氣暈了。
哎呦喂,這麼大的事情,她居然才知道。
怕不是先前那些得了許一刀部分傳承的人都被獨孤劍玉乾掉了。
乾!
彆的也不多說了,明的不乾,她就來暗的。等日後她成長起來就把他們兩個做了。
以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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