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長老不語,一劍一劍揮出把鄢鄢那醜陋的身體砍所一段一段的,最終,鄢鄢連蠕動都無法做到,隻剩下一個腦袋,直直瞪著她,臉上全是憤怒之色: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是受了重傷嗎?”
長劍劍尖劃過空氣,發出略尖銳的聲音,泛著寒光的劍直指鄢鄢的臉。
“在那場大戰後,你們魔族做了什麼手腳!”執劍長老低喝問道。
“我,我不知道,”鄢鄢無比慌亂。
“說!”執劍長老喝道,“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你彆問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一股黑色的魔氣從鄢鄢的眉心處湧出,迅速漫延至她整個腦袋。
執劍長老能從那股黑色魔氣上感受到濃鬱的邪惡氣息,她迅速後退。
然而,那股黑色魔氣眨眼間便把鄢鄢的腦袋吞噬得乾乾淨淨,宛如有生命一般朝執劍長老撲過來。
眼見要躲不過去了,執劍長老手中的長劍一橫,就算是死,也不想被這魔氣控製……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過來。”
那道撲向執劍長老的魔氣猛然刹住,轉頭撲向另一人。
魔氣直直鑽入了來人的身體,執劍長老大驚:“仙尊。”
她沒有貿然上前,手中的劍握得更緊了,她沒把握弄死發瘋的仙尊啊。
葉風陽的眼睛微微泛紅:“無事。”
執劍長老緊盯著他,葉風陽按了按太陽穴:“一點兒魔氣而已,不礙事。”
執劍長老:“抱歉。”
“不是你的問題,我們隻是按照計劃行動而已,魔尊一向狡詐,他給手下下了禁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葉風陽說著瞥了一眼執劍長老肩膀上那個血淋淋的傷口說道:“處理傷口吧。”
“小傷,”執劍長老不以為然地說道。
葉風陽在確定執劍長老無大礙後,他讓她先前離開,自己留下來處理一些事情。
執劍長老欲言又止,不過,最終沒有多說什麼,行了一個弟子禮轉身離開了。
執劍長老在縱橫交錯如蛛網般的地下通道行走,她的步伐沒有遲疑,一步步走出了地下通道,從一座假山裡走了出來。
當她看到外頭燦爛的陽光時,她微微眯了眯眼,“陽光正好啊。”
離開地下通道的瞬間,她身上的禁製沒了,靈力湧了上來。
“嗡嗡嗡!!!”
她手中的靈劍不停地震動著,發出嗡嗡的聲音,好像是在罵人。
“好啦,我這不是沒事嗎?”雲月明拍了拍靈劍笑著說道,“雖然是冒險了一些,不過也有收獲不是嗎?”
“嗡嗡!!!”
雲月明輕撫著長劍安撫著它:“我有把握才假裝上當的,我們劍修以修為道,靈力於我而然隻是借力,有它我會更強,沒它,我照樣能殺她。”
“嗡!”
“……我不是故意拿你來捅我的,這不是隻是你一把劍嘛,”雲月明的語氣帶著幾分心虛。
“嗡!”
“好啦,不要生氣了,頂多我再去尋一把劍,以後我捅我自己時,我用另一把劍來捅?唉,你彆生氣啊……”
“我都盯了她那麼久好不容易才知道她想給自己換一張臉的事情,我都這麼累了,你作為我的劍竟然不體諒我一下。”
“嗡……”
靈劍的氣勢弱了幾分。
雲月明:“對啊,我很辛苦的,所以,你不要鬨脾氣啦,回頭給你賣新的劍鞘。”
“嗡。”
“一言為定。”
東方墨收到了一封信,那封信是一個侍從遞給他的。
他隨意打開那封信,當他看清信上的內容時,呼吸微滯。
無它,信上隻寫著短短幾句話:想知道你父母的消息嗎?想知道的話就來後山禁地尋我。
沒有留名字,但東方墨知道東方家的後山禁地有幾位老祖在那邊閉關。
在他看完那封信沒多久,那信便無火自燃了,連灰燼都沒有留下。
做事很謹慎的人,東方墨心想。
他看著空空如也的手,露出思索的神色:信上說不能告訴任何人,自己去後山禁地,不然就不會告訴他爹娘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