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太熱了,你也知道我比尋常雌性體格大了不少,脂肪也比她們多,不耐熱。”
蕭昭昭眼神閃過幾分慌亂,繃緊了身子享受樂棲的伺弄,若是先前肯定樂開了花。
此刻卻有點莫名的心虛感。
該死!
分明自己是被輕薄的,是被動出軌,怎麼心裡有點不得勁呢?
樂棲目光變得諱莫如深,點頭,從獸皮裙尾撕扯下一小塊,遞了過去:“嗯,天氣炎熱,野獸出沒也頻繁,雌主是否需要重新布置陷阱?”
“不用,外麵都有獸人巡視,不會有野獸闖入的。”蕭昭昭摸了摸鼻子,捏著獸皮裙的手一顫。
連忙表示自己沒事。
樂棲抿唇不語,邁步朝著她走了過來,灰燼色眸子帶著近乎要將她溺斃的藍色深海。
卻忽然拐了一個彎,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掉在地上的匕首。
目光讚動:“雌主,危險的東西要遠離才對,匕首不能隨便亂丟,要放在身邊......保護自己。”
樂棲麵色平靜把匕首鋒利的一頭對準自己,拽著她僵硬的手掌攤開,放了上去。
蕭昭昭眸光不自然,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為什麼覺得這兩句有歧義?
匕首是她方才用來襲擊硯梟時,被擲飛出去的。
平複心情,強撐著的笑意握緊了匕首,彎腰放回了用來充當枕頭的獸皮裙下。
“好,我知道了。”
樂棲唇微不可聞的輕抿,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臉上,忽然從床上扯出一條白狐皮毛,不容拒絕披在了她肩膀上。
視線有意無意掃過她白皙到發指的後背,目光一凝:“晚上熱也要穿好衣服,被外人撞見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她一顆心都在撲通撲通的跳躍。
她敷衍一笑,伸手攏了攏兩邊的獸皮,方才情況緊急,沒有套上獸皮裙,身上還是穿著清涼到不行的貼身衣褲。
垂眸一看,還真是血脈膨脹。
該死的硯梟肯定看到了,怪不得如此反常。
樂棲收斂笑意,目光不著痕跡掠過地上的小星,隻見它閉著眼睛,一時瞧不出所以然來。
偏過頭,裹挾著冷意的目光緊盯著方才給他危險壓迫力的地方。
雌主身上並沒有出現新的獸夫圖騰,不管是星隅,銀珩,玉無垢的圖騰總是黯淡著的。
擺明並沒有發生任何親密關係。
他目光落在眼前小雌性鎖骨處的一隻雪獅獸圖騰上,眸光閃爍,越是與雌性相匹配的獸人。
圖騰的位置越是靠近心臟,列如:肚子,胸口,後背正對著的方向。
樂棲也說不上來感覺,有點頹靡的掃過位於後腰上的小狼圖騰上......
曾經的雌主有多麼為銀珩瘋狂,他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適配度也僅在胸口貼近鎖骨處。
應該...沒有人比銀珩更重要了吧。
旁邊,蕭昭昭自是不清楚他在想些什麼,剛還有點驚恐,跟硯梟有過親密關係,會在身體四肢或是脖子上出現其的圖騰。
可是一圈下來,都沒有。
該不會...蕭昭昭眸子一下子瞪大了,神情驚恐,捂住嘴巴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噗”
hhh。
該不會在她屁股上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她幾乎快要笑岔氣過去。
hhh要是讓那個變態知道自己的圖騰在她兩瓣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