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殺我,還想要把我往外推,跟你那個蛇獸夫一樣送給其他雌性嗎?”
“嗯?”見得不到答案,硯梟強製性捏起她下巴,迫使與他對視。
目光盛放著危險信號。
“我...這不能混為一談,星隅那是我獸夫,你還沒名沒分呢...作為雄性也要自尊自愛,怎麼能倒貼上門呢,而且還動手動腳的,能不能打個商量?”
“你放手,我允許你追求我。”
驀地,他挑眉,冰冷而淺薄的唇瓣貼上她唇瓣,一條裹挾著無限寒意氣息的舌強勢闖入。
卷席走所有氣體。
“嗚?嗚.....”蕭昭昭美眸忽地睜大,手想要掰開卻被反製在了頭頂。
後麵,目睹一切的小星,紫色瞳孔徹底被憤怒填滿,殺意驟然顯現,張開滿是獠牙的嘴,朝著硯梟後脖頸撲咬而去。
獠牙在空中迸發出森然光芒,赫然淬著致命毒素!
“呼”但硯梟後腦像是長著眼睛一般,頭也不用回,直接預判了它的動作,隨意甩出一道充斥著危險恐怖氣息的力量,直直把它摁製在地麵上摩擦。
不傷,卻也動彈不了!
隻能齜著獠牙,發出憤怒蒼白的嘶吼聲。
卻顯得那麼無力且淡薄。
“你輕薄我?!”找準時機掙脫開來,蕭昭昭缺氧到兩眼一黑,捂住胸口大口喘息起來。
這個死變態,居然輕薄自己,還想要憋死她?
“方才,我看你那個殘疾的狼獸夫也是這樣做的,小雌性你表現得可沒有如此抗拒...”
“怎麼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嗎?還是嫌棄我是流浪獸?回答我...難不成等著我把他抓回來,你才肯開口嗎?”
“嗬...”
硯梟摸了摸嘴唇,仿佛還殘留方才令他把持不住的柔弱肉感,聲音蠱惑又危險,像是古深堡裡被囚禁百年的一縷幽魂,蠱惑外來人們前來,自願成為使徒。
不悅蹙眉。
拽過她的胳膊用力一拉,兩人之間唇齒的距離縮短至五厘米。
“小雌性,我給你考慮的時間,耐心有限,一天已經讓我等的夠久了。”
“你應該知道,我們流浪獸是被獸神拋棄詛咒的存在,沒有束縛,隨心所欲行事。”
“彆以為我不會動你,自我誕生在沼澤蛇林時,為了生存下去就殺了不少獸人,無論雌雄。”
似為了證實一般,他冰涼分明的手指抵在她頭頂,一股翻湧而起的記憶在她腦海中出現。
【陰森不見光亮的沼澤濕地,地上水麵空盤踞著數不清的毒物,滿是骸骨森然的坑洞內,渾身赤裸的男人倒在血泊中,琵琶骨被利器穿通,連接著牆壁上的鐵鏈發出‘叮當’響聲。】
【而後...男人清醒了過來,目光頹然迷茫,體內嗜血的基因掌控軀體,開始在沼澤內肆意屠殺著裡麵的毒物,過路的獸人...】
【日複一日,男人宛若一台殺戮機器重複著不斷的動作,所過之處屍骸遍野,數不清的腐爛肢體在他身後堆砌而起,如同一座小山般高大。
男人身子半邊籠罩在黑暗中,猶如踏骨而行的殺戮王者。】
對視上腦海中那雙猩紅之瞳,蕭昭昭手猛地一抖,脫離開時,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打濕。
好可怕,他在記憶中簡直就是一個殺戮機器。
根本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她心中的恐懼更深了!
“你見識過了,小雌性,選擇吧。”
“隻要你跟我簽訂契約,無論是想要殺你的狐狸,還是對你不軌的雌性,本尊都可以替你解決。”
循序善誘。
暴露後,他稱呼也隨之變化。
她能說哪個都不想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