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昭昭,你吃飽了撐的跟著我乾什麼?”跟了一炷香,星隅沒好氣回頭看。
尾巴在背後一甩一甩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抽飛出去。
“......我,我想跟你回山洞。”蕭昭昭欲言又止,低垂著頭,弱弱開口。
她甚至已經提前捂住了耳朵。
按照星隅陰狠囂張的態度,肯定會誤以為她試圖勾引他,然後挾恩圖報,請求交合......
果不其然,星隅身形一滯,呼吸急促起來,帶著濃鬱煞氣的目光似乎要生吃了她。
這個雌性還真是不知死活,越來越無恥了。
就知道沒有那麼好心救自己,換了個招數,想要讓自己心甘情願跟她交合。
可惜,他是低賤扭曲的蛇獸。
紫色瞳孔刷的變成細小豎瞳,在幽深森林中顯得詭譎陰暗。
沙啞暗沉的聲音幽幽響起:“你打錯主意了,要是你敢想那種惡心的事,我會直接咬斷你的脖子,在你靜脈中注射毒液......”
“讓你死的麵目全非。”
隨即,又戲謔的從頭到腳掃過,赤果果的嫌棄,嗤笑:“胖成這樣還想睡我,彆到時候成為第一個死於交合的廢物。”
“哈哈哈!”
“.......”蕭昭昭無語凝噎。
好歹毒的男人。
好歹毒的一張嘴,你怕是舔自己一口,都能被自己唾沫給毒死吧。
她現在沒有同情,隻有同歸於儘的憤怒。
星隅雙手抱胸注視著她,態度囂張,簽訂契約,他足足承受了蕭昭昭半年的折磨。
又壞又蠢的,還敢算計要賣了自己。
他要是不給蕭昭昭點顏色看看,下回怕是就要把他扒皮抽筋,曬成蛇乾送給新歡了。
嘚瑟擺尾靠在樹乾上,看著她逐漸發黑的臉,得逞的笑了笑。
蕭昭昭也來了怒氣,好家夥前腳羞辱了自己,現在還敢威脅她。
腦中忽然浮現一個邪惡的想法。
她驟然笑出了聲,弧度怎麼都壓不住:“這條路寫你名字了嗎?我說了要睡你嗎?”
“怕你不過是強撐一口氣,中看不中用,我還怕不小心壓死你,晦氣呢。”
說著,她還嫌棄皺了皺眉,目光看向他先前的傷口處。
“過來,幫我抬東西到你山洞。”理直氣壯的態度,高昂著下巴。
皺眉,星隅用看小醜的目光看著她,冷笑出聲:“還命令起我來?”
“你連山洞門都進不了,還得寸進尺想讓我幫你搬肉,蕭昭昭該說你找死,還是瘋了?”
“你可以拒絕。”
蕭昭昭不緊不慢,毫不示弱,語氣危險隱隱帶著威脅之意:“我剛才在你塗抹的藥裡麵摻了麻草汁,半個時辰後,你就會渾身無力癱軟在地。”
她忽然裂嘴一笑:“你要是不信,可以用手在右側肩膀上點一下。”
星隅眼神驟然變得銳利,神情複雜,語氣陰森:“蕭昭昭你真夠無恥的。”
“彼此彼此。”蕭昭昭露出勝利者微笑。
他並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不適之處,遲疑片刻,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在她說的位置用力一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