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發出‘滋滋’腐蝕聲,可見有劇毒。
“這就是身體內被排出的毒素?”蕭昭昭目光變得淩厲。
誰會在年幼時對著原主下毒,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思索半天無果。
渾身的味道像是泡在糞坑裡麵一整夜,臭氣熏天。
她捂著鼻子,從空間拿出洗發水,沐浴露,朝著昨天河邊走去。
幸好,原主臭名昭著,周邊獸人恨不得離她遠遠的,附近不會有獸人打擾。
路過森林時,時不時傳出一陣萎靡聲,時高時低。
獸人世界開放,也不講究隱私感,基本上沒有什麼羞恥感。
甚至雄性為了更好擇偶,會故意裸露出腹肌,大長腿,吸引雌性注意。
一路下來,蕭昭昭目光無從安放,不小心就能瞅見,兩三對小情侶在草叢,高樹上做那檔子事情。
聲音高亢,聽得她恨不得長四條腿。
好開放啊,或許跟他們獸人發情期有關,一旦獸人發情,將會沒日沒夜待在山洞造崽。
短則一周,長則半個月。
期間不會踏出山洞一步,食物都是由其他獸夫送到洞口。
蕭昭昭駭然,到底是獸人身體素質高,不然尋常人怕是遭不住。
她垂著頭加快步伐,先是去看了昨天布置的漁網,裡麵已經有兩三條魚了,甚至還有幾隻小蝦米。
不由的心中歡喜。
身上黏糊糊的汙垢,順著額頭開始下滑,快要糊上眼睛跟嘴了。
觸感惡心的不行,蹲在水邊,將臉上汙垢清洗乾淨,又捧著水狂飲幾口。
搓了幾遍,直到再也聞不到臭味才起身。
日頭正好,蕭昭昭想著把獸皮搬出來清洗,曬乾,重新整理一下。
天天穿著一件獸皮都快臭掉了。
她一溜煙跑了回去,抱上需要清洗的獸皮,腳步輕鬆。
迎麵遇到不少外出找食物的雌性,她們打打鬨鬨鬨,嘴裡說些什麼,氛圍正好。
看到她時,所有人目光一沉,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
“蕭昭昭這個懶雌,抱著獸皮去溪邊,不會是要洗獸皮吧?”
“怎麼可能,誰見過她洗東西,多半是準備扔掉,除非她腦子不正常,才會洗東西。”
“那麼好的獸皮,被她謔謔成這樣,我要是銀珩他們,非得氣死。”
或許是昨天她戰績突出,這群雌性當麵蛐蛐她的聲音也變得小了。
卻故意讓她能夠清楚的聽見。
她冷笑,擦肩而過的時候,湊近她們耳邊來了一句:“那怎麼辦,我獸夫就是很能乾。”
“獸皮多到,可以穿一條扔一條。”
“有本事你也這樣做?”她惡劣一笑。
說罷,滿意看著因為她話,呆愣在原地的一眾雌性,她就像是沒事人一樣,邁著輕快步伐走著。
算是發現了,她態度越好,眾人越得寸進尺。
被當麵嘲諷,眾雌性頓時閉上了嘴,灰溜溜離開。
她先把需要清洗的獸皮放在水裡麵浸泡,這樣清洗的時候就沒有那麼生硬了。
然後又盯上了皂角樹,找來根棍子用力敲下來十來顆皂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