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觸及對方殺人目光後,又俏皮吐了吐舌頭,嘟囔:“小氣鬼,拍一下都不行。”
似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生動的雌主,星隅呆愣一瞬。
隨即,滿是嫌棄的掃了一眼,語氣嘲諷:“嗬。”
“你乾嘛?”蕭昭昭見他又抽風的冷著一張帥臉。
這家夥,一天到晚跟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看在對方幫了自己的份上,不跟他計較,於是虛偽的笑了笑。
“你對此沒什麼解釋?”星隅質問。
“?沒有啊,我們不是聯手擊退敵人了嗎?再接再厲哈。”蕭昭昭知道他意有所指,也隻是隨口糊弄一句。
神情看上去懵懂極了。
“你還真是能夠顛倒黑白,人分明是你招惹來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星隅眼見她又不要臉,直接拆台,輕蔑的笑了。
“我可不是護住你,你這種自私又醜陋的雌性,再怎麼樣也隻能由我親手掐斷你喉嚨。”
眼見這家夥中二病又犯了。
蕭昭昭用手摁住直突突的腦袋,‘善解人意’點頭。
“我知道,等三個月我要是不解除羈絆,就洗乾淨脖子等你來咬。”
訕笑。
“這次你利用我驅趕了狐綿,彆以為我就認可你是我雌主了,你還不配。”
蕭昭昭有種被拆穿的尷尬,眨了眨眼睛。
含糊其辭:“這也是事出有因......你生氣我利用你了?”
“我發誓真的改過了,隻是她們欺人太甚,說樂棲是殘疾獸,要趕出部落,我實在是忍不住,所以才起衝突。”
“也隻來過你山洞,本能就往這跑了,你們並不是我用來威懾他們的工具,以後不會再發生了...除非她們再惹我。”
她偷偷補了一句。
星隅不置可否的嗤笑一聲,目光驚奇。
沒想到她態度如此誠懇,倒是一時間有些出乎意外。
隨即,又態度傲慢,“說你胖你就喘,要是我生氣了,你早就被我活吞了。”
“畢竟像我這種低賤的蛇獸,吃了雌性也不是不無可能。”
他似在輕嘲,眼神忽然變得陰森詭譎起來,要是有獸人怕是會被嚇怕。
“不,你不會。”蕭昭昭歎了口氣,一下子戳破他虛偽外殼:“我知道你不會吃我的,大家對你們蛇獸有誤解,我知道你並不是傳聞中冷血。”
“我相信你不會做出傷害雌性的事情。”
知曉對方不過是嘴毒,也是替他辯解一句。
話也半真半假。
對方要是真嗜血好殺,原主那個惡雌早死八百遍了。
陽光下,星隅看著眼前一臉真摯的雌性,肥嘟嘟的臉上全是認真,雙手攥在身前,語氣像是篤定了一般,毫無戒備,那麼澄澈。
長如羽翼的睫羽微微顫動,紫色瞳孔綻放出不一樣的神采,隨即又惡狠狠搖頭,眼中厲色驟增。
“你認識我多久,彆裝作一副很了解的樣子...”
“虛偽,惡心,更醜陋了。”他輕蔑抬頭,居高臨下俯瞰蕭昭昭。
“你嘴唇不乾?”蕭昭昭皮笑肉不笑。
“關我嘴巴什麼事?”星隅疑惑。
“嗬嗬。”蕭昭昭微微惡劣一笑,“我怕你不小心舔嘴唇,能把自己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