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摸嘴巴。
目光又定定看著剛打磨好的竹筒,邊緣細小碎片被打磨光滑,內裡被掏空,拿著不輕也不重。
也不擔心吃飯會劃破嘴巴了。
她原本想要弄一些陶瓦,拿著舒適,用著也方便。但是想了想並不擅長製陶,也沒有找到合適塑性的泥土,暫時擱置了。
以後有機會再說。
竹筒現如今倒也夠用,不急於一時。
至於旁邊打薄的竹片,以及竹子,也是頗為滿意。
“怎麼用待會再跟你解釋,你先幫我,把竹筍挖出來好不好。”蕭昭昭等不及了,衝著他展顏一笑。
肉雖然很好吃,但是吃了幾頓也是會膩。
星隅不解,一臉抗拒看著她手指著的方向。
真是見鬼了。
她胡鬨就算了,自己還白白浪費時間陪她。
不假思索拒絕:“你笑的很醜,彆笑了。”
一臉嫌棄看著她內壁黃黑相間的牙齒,似乎還能聞到一股臭味,頓時抗議。
“你瘋了,這東西哪能吃,吃著硬邦邦的,跟石頭一樣。”
心裡越發懷疑,蕭昭昭不會是故意刁難他們吧?
真是惡性難改。
眼見被拒絕,蕭昭昭把求救目光投向了一旁裝隱形人的花延,可憐巴巴。
“花延,你能不能幫我個忙,把這個東西挖出來?”
花延乾了半天,隱隱覺得燥熱,也摸不準蕭昭昭意思,眼見她又是想一出是一出。
不禁嘲諷。
自己也是神經,才會因為好奇來這。
見她不是對著一堆雜草興奮,就是對著不能吃的樹根流口水,頓時皺眉。
這個蠢貨,還真是敢想,把狐狸當成鑽洞的卑劣野鼠族。
他低頭爪子上都是劃痕,心疼不已,也懶得維持形象:“雌主,我的爪子快要磨斷了...”
“那東西是這些竹子的根,不能吃,吃了消化不了。”
星隅附和:“沒錯,你要是半夜撐死了,可沒有看到給你收屍。”
眼見兩人明裡暗裡拒絕,蕭昭昭氣的牙根癢癢。
狗日的,狐狸就是個滑不溜蚯的老油條,四星獸人都能徒手碾碎石頭,真能裝。
還有死蛇,蕭昭昭無語:“星隅,你功德快損沒了,還能活著,全靠預支下輩子的數了。”
星隅皺眉不解,什麼功德?
但是看她那副嘴臉,絕對不是什麼好詞。
於是,扭頭嘲笑:“彼此彼此,你預支到下下輩子了。”
頗有興趣看著蕭昭昭陰沉的臉,他忍不住挑眉。
對此,蕭昭昭無奈歎氣,解釋道:“這東西是竹子的根,但是現在沒有長成,還很嫩。”
“我對獸神發誓,要是不能吃的話,我絕食一天!”
她舉起三根手指,一臉信誓旦旦。
要不是沒有工具,斧頭,鋤頭,她也不會求著他們兩個家夥幫忙。
星隅皺眉陷入沉思,試探性:“對我有什麼好處,我為什麼要幫你?”
一副油鹽不進的態度。
“隻要你幫了我,做好了美食分你一份之外,我以後也可以幫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