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聽就明白,她故意嘲諷呢。
等鹿雅好不容易回過神,嘴角疼的她呲牙,聽到嘲諷意味拉滿的話,也是麵色鐵青。
咬牙切齒:“彆假惺惺,你敢動手打我,你個廢雌...我跟你沒完!”
蕭昭昭要氣笑了,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說這種話,也不客氣回懟:“你也知道疼啊,我還以為你臉皮厚的連巴掌都打不穿呢,分明是你先動手打人,難不成就不允許彆人反抗嗎?”
她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蛇鼠一窩。
聞言,鹿雅氣的麵色青紅交加,差點咬碎後槽牙,見她不好對付。
也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了,把怒火發泄在其他雌性身上:“還躺著做什麼,趕緊給我爬起來。”
目光忌憚的瞅了一眼蕭昭昭,有幾分後怕的捂著肚子,就準備離開去找巫祝給自己做主。
臨走時,不屑冷哼:“你給我等著,看你見到巫祝是不是還能嘴硬!”
蕭昭昭翻了個白眼,嗤笑,比了個中指:“慢走,等你啊。”
還以為她是原主不成,恐嚇幾下就能讓自己乖乖就範。
等人走光了,自覺惹了事的兔莉莉垂頭喪氣,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愧疚,小聲道歉:“對不起啊,昭昭...都是我的問題,都是我太蠢了,你不用為我出頭,得罪巫祝的。”
“等會巫祝就來了,要不,你把所有責任都推我身上吧。”
她看似小腦瓜一動,想到了一個‘聰明’的辦法。
此時,剛才沒有出手的狼嬌嬌也是一臉愧疚上前,揪著獸皮,神情為難。
聲音糾結:“抱歉啊,昭昭,我剛才想要出手來著,可是我的獸夫虎厭...他腿受傷了,方圓部落裡,他們都說隻有巫祝貓月能治....我。”
她說這話的時候,似有千萬均重。
低著腦袋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心中打定主意,就算是蕭昭昭打她掐她,她都不會還手。
哎。
蕭昭昭倒是沒有放在心上,相對於朝夕相處的獸夫,她這種見過幾次麵,有點小交情的雌性。
算不得什麼。
也沒有對她說什麼責備的話,隻是用手拍了拍兔莉莉,展顏一笑:“沒關係,你也是被我連累了,否則她們怎麼會接二連三對你動手,我們扯平了...”
話沒有說完,兔莉莉就趕緊搖了搖頭,一臉倔強又堅定:“不是的,你教我學會了捕魚,能吃飽飯我很高興。”
蕭昭昭愣了一瞬。
看著她渾身傷痕累累的模樣,認真道:“你在這等下,我去去就回。”
狼嬌嬌眨了眨眼睛,有點不明所以,見她沒有責備的意思,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
沒生氣就好,她生怕對方惱自己,一氣之下把自己趕走。
兔莉莉則是憨憨樣,半晌才反應過來跟自己講話,於是呆呆點頭,垂手像是被老師訓話的小學生般乖巧站好。
軟軟應了聲:“好,我哪裡都不去。”
對此,蕭昭昭隻能歎氣,明白獸人還是受種族影響,兔獸人一向溫順乖巧,一時半會也是改不過來了。
於是也沒說什麼,轉身朝著先前給星隅摘草藥的地方去了。
她記得那裡有幾株活血化瘀的藥草,對兔莉莉的傷有點用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