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不信,這個蠢貨短時間內能懂得草藥,畢竟她幾十年才懂學會了點皮毛。
甚至還是跟獸王城巫祝十多年,才偷學來的。
這個蠢貨憑什麼會?
蕭昭昭輸定了,正好趁此機會將人趕出部落。
最好,她將人治死了,被打死也省事......
蕭昭昭抬頭看著周圍,見沒有一人敢上來,皆是後退半米,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有沒有人要上來?”
半響,空氣都變得安靜下來。
人群中有獸人輕聲嘀咕:“瘋了吧,這個廢雌哪裡懂得什麼草藥,上去就是找死。”
“她以為自己巫祝嗎?我可是親眼目睹過,有獸人疼的受不了,隨便抓了一把草藥,直接口吐白沫死掉的。”
眼見沒有一人上來,蕭昭昭麵色也變得凝重了。
她有把握治療,但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原主廢物的名聲太根深蒂固,根本沒有一個獸人願意相信。
巫祝警告似的掃了一圈,很是滿意她束手無策的模樣,神情得意不已,似乎已經預料到對方失敗後,落入自己手裡淒慘的模樣。
鹿雅自然不會放過踩一腳的機會,莫名有種優越感。
冷笑道:“蕭昭昭你還在等什麼,都沒有人上來,你還是趕緊認輸吧。”
一旁的兔莉莉,狼嬌嬌麵上緊張,懊惱的瞪了她一眼。
廢話真多...
怎麼這樣啊,昭昭分明就懂得很多東西,身為同族張嘴閉嘴就是奚落。
也太過分了。
這樣對她有什麼好處?
銀珩直挺挺站在旁邊,絲毫沒有插手的意思,他也想知道對方到底是不是有真材實料。
就算輸了,巫祝也不會跟她一般計較,最多關入山洞反省幾天而已。
隻不過,跟往常一樣丟臉罷了。
花延眼波流轉,原本還想講和的心思也熄滅了,眸子厭惡的看著那一道身影。
太自以為是了,心中也不看好。
或許她在做吃的方麵有點天賦,就以為草藥也是信手拈來。
不由冷笑,她這麼個廢物怎麼懂得草藥治傷?
一點皮毛也能沾沾自喜。
可笑。
麵上卻不顯,笑的格外騷包,吸引了一眾雌性獸人目光。
忽然,就在這時,幾道身影快速奔來,一個雄性獸人帶著哭腔道:“巫祝在哪?我哥哥受傷了,求你為我哥哥救治!”
一個渾身是血的獸人,麵色死灰的被人放在了地上,脖子上還有個大口子正在不斷流血。
巫祝神情高傲,隻是匆匆掃了一眼,就下了結論:“沒救了,趕緊找個地方埋了,免得吸引野獸,蒼蠅。”
聞言,那個小獸人麵色一白,差點昏死過去。
“哥哥....嗚嗚嗚。”
忽然,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慢著,我能治。”
小獸人麵上一喜,循聲望去看到是個胖乎乎的雌性,反應過來對方說能救治後,他趕緊衝過去磕頭。
“求求你救救我哥哥...”
眾人皆是目露懷疑,覺得她瘋了,這種傷勢她們見得可不少,無一例外都是死了的。
這個蠢雌性到底在裝什麼啊,還以為是過家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