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翻湧而起的憤怒幾乎要將他淹沒,輕蔑看著她身下流淌的鮮血,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對著一旁呆若木雞的巫祝開口道:“去,給她治一下傷,彆讓她死了。”
要是輕易就死去了,豈不是太便宜唐采了。
於是,巫祝貓月抬眸看了眼蕭展,神情變得凝重,年輕時候就征服這一片部落的族長,從來就不是個善茬。
她就算是有心想要替唐采說話,也無力開口。
畢竟她跟唐采的關係沒有好到這份上,之間的裙帶關係靠的是白錦,隻要不牽連白錦。
對方是生是死根本不重要。
微微點了點頭,又從懷裡掏出幾朵剛才的草藥,重複著方才的動作,麵色難看的盯著唐采。
這草藥可是她賣了老臉跟賠上不少上等獸皮,才從獸王城巫祝手裡換來的。
全被唐采糟蹋了。
真該死啊!
瞧著這一幕,蕭昭昭微不可聞站直了身體,目光一瞬不瞬盯著蕭展。
真好。
她的阿父並不是個戀愛腦。
下一秒,蕭展目光環顧一周,神情冰冷到了極致,冷聲道:“自今日起,唐采廢除族母身份,淪為最下等奴隸,關入洞穴,任何人都可以隨意指使,若是有人膽敢有私放她的念頭,一律貶為奴隸。”
他又想了想,白錦虛偽的嘴臉,頓時沉聲吩咐:“白錦自今日起,廢除小巫祝,她的雄性廢除勇士稱號。”
這是他的讓步,若不是為了蕭昭昭不被詬病,他都恨不得直接撕碎唐采的喉嚨。
至於白錦?
自己的崽子巫術比她高,是獸神送給他的祝福。
隱隱有一種安慰,她改變太大了,或許這是上天送給他的補償也未曾可知!
畢竟巫祝下了死亡通牒的獸人,能夠被她妙手回春。
其後的成就,絕對在貓月之上。
他承認自己也有幾分私心,要是曾經混吃等死的崽子,他或許會給她安排獸夫,一輩子平平安安。
可是崽子有出息,他也想用在部落的權勢給自己崽子鋪路。
他沒有選擇驅逐白錦跟獸夫,也有考量,一是雌性珍貴,就算是趕出部落,沒有犯下大錯,也會被周圍部落收納。
再不濟她獸夫實力不差,這懲罰對他們而言,跟撓癢癢差不多。
唐采一聽,整個人都軟了一下,肋骨也不痛了,眼神深變得驚恐萬分。
什麼?
變成最低等奴隸,比殺了她還要難受,他怎麼能夠如此狠心?
原本高高在上的族母,一下淪為人人可欺的奴隸,她瞳孔地震。
不敢想象,跟她不對付的雌性會如何嘲笑她。
果然,不愧是多年伴侶,對方輕易就能清楚她的弱點。
不,她不要。
而且山洞那種鬼地方,周圍到處都是部落勇士,進去了根本逃不出來,相當於給她宣判了死刑。
一想到往後暗無天日的日子,她恨不得當場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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