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活該,誰叫你生了蕭昭昭那個畜生,你是她的獸母,她造的孽都得你背。”
要是平日她肯定不敢如此,甚至還得百般討好,可是如今對方一看就是犯下了大錯,她根本用不著害怕。
也是一頓嘲諷。
聽到蕭昭昭這個名諱,唐采原本呆滯的目光變得淩厲起來,渾身開始劇烈顫抖。
憤恨咬牙:“就是這個孽女,害的...她該死!”
“阿母!阿母,你怎麼樣了?”忽然山洞外,傳來白錦哭哭啼啼的聲音。
鹿雅不解,偏過頭詢問:“為何,白錦叫你阿母?”
聞言,唐采隻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拚儘全力朝著出口爬去,渾身臟的不行,哪裡還有平日的尊貴。
她咬著唇,顫抖著聲音回應:“阿錦,阿母在這,阿母在這!”
太好了,就知道白錦不是蕭昭昭那個黑心肝的畜生,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她就知道沒有白疼白錦!
自己很快就能出去了,隻要出去...不管去哪,她都絕對不會待在這裡,不過半日她就恨不得去撞牆。
況且留在這裡,蕭展那個沒良心的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門口的白錦發絲零落,臉上帶著淚痕,拚命仰著頭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
委屈道:“你們讓我去看看阿母好嗎?她受了重傷,要是沒有人管的話,是會死的!”
白錦此刻也不全是在演,多了幾分真心,到底她心再狠,一想到往日唐采對她的照顧,也做不到置之不理。
她當然明白,事情敗露,最好的方式就是跟唐采斷絕關係。
可是她做不到。
洞窟門口站著四五個實力強悍的年輕雄性獸人,實力不錯,臉上沒有情緒,看著平日風光的白錦,此刻也唏噓不已。
他們皺眉,還是無情的拒絕了:“不行,你們趕緊離開,這是族長的吩咐,沒有吩咐誰都見不了。”
身後,是南坪,墨城,虎淩麵色都不好看。
低著頭不敢去看白錦的臉色,畢竟他們雄性獸人心中除了雌主,遵循部落命令也早已成為了本能。
況且,這件事情,原本就是唐采的問題。
一想到墨郊背著他們跟雌主攪合在一起,他們當天就聯手把人打了個半死,更何況是族長。
這無疑坐在他頭上拉屎。
甚至要不是礙於墨城的實力,他們都想要直接暗地裡解決了墨郊。
唐采,離開了族長什麼都不是,居然還敢帶綠帽子,背著生下了崽子,他們心裡五味雜陳。
今日,被剝奪了勇士稱號,還被狼狽的從山洞趕了出來,明裡暗裡被蛐蛐了一路,要知道平日裡看到他們都是崇拜的目光。
哪裡受過這樣的氣。
心中也是有幾分厭惡唐采的,落得這個下場也是自找的,要不是白錦非得來,他們才不會來這一步。
晦氣的緊。
“求求你們通融下吧...我阿母會沒命的,族長隻是讓你守著她,並沒有讓你看著她死吧?”
“撲通。”白錦一咬牙,直接跪了下來。